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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清晨,一抹微微泛黄的晨光穿透云层,洒在楚国国都彭城的牌匾上,“彭城”二字反射出金黄色的光芒。
彭城中央的楚王宫沉浸在有些诡异的静谧之中,宫门卫如同往常般把守着王宫六门,但那神态却比往常要严苛百倍,少量的弓箭手也罕见地将常常收在后背的长弓拿在了手上,仿佛随时应对可能的危机一般。
王宫西侧不远处有一幢奢华居所,乃是楚国内史令曹然的府邸,已经到了办公的时间,然而却依然不见内史令曹然出府赶往内史衙门,离着曹府不远的相府更是不寻常的冷清,除了那些常在的小吏外,主要的相国佐官一个也没瞧见。
彭城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路上的行人却是毫无察觉,百姓们匆匆忙忙,一如往常一般谋着自己和家人的生计。
辰时初刻,正借住在曹府的丹阳太守郭召缓缓睁开了眼睛,瞧了瞧天色已明,这才伸了个懒腰起床,耐心地洗漱了一番之后,待到膳房用早膳时,时间已过了辰时正刻。
郭召这一回乃是奉了吴王的命令,前来楚国都城“考察”的,正好楚国内史令曹然与他乃是少年同窗兼多年的知交,加之驿馆食宿条件不好,郭召这才干脆住到了曹然的府上,当然随行的僚属还是都打发去了驿馆居住。
要是平日里,他可不会起得那么晚,按照规定,卯时初刻各级主吏就该赶到衙署准备办公了,但是这一次毕竟是外出“考察”,而且吴王并没有指定“考察”的范围,所以他干脆当作休了一个长假,也正好多补充一些睡眠。
然而令郭召没想到的是,当他步入膳房时,曹府的主人——楚国内史令曹然赫然正在座上小心地吸溜着一小碗冒着热气的米粥。
“且之?”郭召望向面前的好友,有些惊诧地问道,“都快要辰时末刻了,你不去内史衙门办公,如何还驻足在府上?”
曹然这才注意到郭召入内,便连忙放下手中的小碗,微笑着向郭召招手道:“奉言快来,厨工刚试了几道新菜,奉言既来,正好一同尝尝!”
在曹然的招呼下,郭召也不便多问,只好怀着满腹疑问地上前入座,尝了尝曹然吩咐厨工摆上来的几道新菜式。
轻尝了一口,郭召心中暗暗摇头,在他看来,这所谓的“新菜式”也新不到哪儿去,还是原来烹煮的老套路,口味比起吴王厨令那些真正的新菜式可差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