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手一松,碗掉地上摔得粉碎,她悚然一惊:“他有迷香?。”她想:我靠,电视上演的并不全是假的。
朱守林见她惊恐不安,便安抚她道:“是有迷香,但你们那天身上没带银子,你还说明日再去,他便没点。”
柳芸后怕了起来:“对不起徐大人,我太自以为是了,差一点连累你。”若是夜里那个小女孩没对她说那番话,她不那么急着离开。他们就要被人在不知不觉中给干掉了。自己可能还要被先奸后杀,再埋在院子中间的那颗大树下做肥料。
朱守林借机便对她道:“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你就不要去了。有什么告诉我,我们商量行事。”
柳芸忙点头:“好,我不去了。行,我有什么都跟你商量。”
朱守林见她听话,心里很是欢喜。他就怕她固执,不知凶险。
她给徐增寿倒了一碗酒,对他道歉:“徐大人,我赔罪,我喝两碗,你随意。”
徐增寿满意地点头:“爽快。”
徐增寿喝了一口酒,见柳芸喝光了两碗酒,他得意地道:“这次虽然很危险,但我们也立功了,特别是你。知道吗?现在这种时候,能拿住这样的人,立下这样的功,很难得。”
柳芸只点头不说话。
徐增寿笑了几声道:“过去锦衣卫那帮人,看在我与守林的份上待你客气,心里多是不服你的。现在好了,他们不得不服。明儿起,他们会诚心地叫你一声同知。”
朱守林自然也是知道的,每一个锦衣卫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了,想让他们服你,只能自己有本事。哪怕是徐增寿这样的出身,那些锦衣卫表面尊重,心里一样不服。
柳芸高兴不起来:“我们差点命都没了,他们爱怎么看就看,我才不在乎。”
徐增寿道:“所以呀,我们用命换来的立功,很难得。”
柳芸闷着头喝酒,她又不想要什么功劳,她就想回家。经过这场惊吓,让她知道了,在古代也好,现代也罢,哪都会有致命的危险。
最后徐增寿惊讶的发现,两坛酒,柳芸一人饮了一坛,她居然轻松地走了出去。另一坛他与朱守林各分了一半。
徐增寿指着她的背景问:“守林,她到底能喝多少酒?一坛都没喝醉她。”
朱守林替她隐瞒:“她恐怕是受了惊吓,才能多喝一些没醉。”
“有这可能,喝酒有时一杯就醉,有时候千杯不醉。”徐增寿接受了朱守林的说词。
因此案徐增寿与柳芸成了生死之交,自此,三人的关系比以前更要好了。
第二日,他们收拾礼李准备出发去庐州府,一名锦衣卫恭敬地向柳芸行了礼,问道:“同知,今儿您坐指挥吏与徐大人的马车,还是自行坐一辆?”
柳芸道:“我自己坐一辆吧,老挤他们也不好。”
那名锦衣卫拱拱手便去为她准备马车了。肖五笑着悄声对柳芸道:“他们过去背地笑我跟着你混,现在夸我眼光好呢。”
柳芸瘪瘪嘴,看来在哪个时代都要自己有能力,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锦衣卫上下已人人皆知:徐增寿与柳芸不顾生命危险,潜入嫌疑犯家查案,破获了一起杀人劫财大案,抓捕了一名被通缉十年的江洋大盗。至此,柳芸的同知职位才被锦衣卫上下认可接受。
一行人走到官道上,柳芸坐在马车上无聊地看着窗外。另一辆马车,徐增寿也无聊地对朱守林道:“要不叫她过来赌几把?”
朱守林看了他一眼:“你银子多了?这么想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