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女子,此刻正坐在那唐恒腿上,满脸较小。女子那一件上衣绿衫,以落在臂弯处,露出那一对香肩与雪白挺立的胸脯。
孤天溟见此情景,不由得想要避开双眼,然而,为打探消息,他却又不得不侧耳聆听。
“恒,接下来你有什么办法么?”那女子娇声道,“人家可是恨死了那个畜生,巴不得他早点儿死,死得越惨越好呢!”
“你放心。”唐恒有些意乱情迷,连说话之声亦有些飘飘然,道,“那小子只要敢来,我便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人家就喜欢你的手段……还是你有本事,比苍郁岛那群饭桶强多了。”女子一手挡在胸前,作出欲拒还迎之姿态。她样貌不过十七八岁,那一脸的媚态却能与任何一名成熟|女子相比。
唐恒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企图展开。
“哎!别急嘛!”女子轻笑一声,手指在唐恒胸前摩挲,片刻之后,竟落在大腿之上,向里游走。
“放心,今夜我是你的人,只要你帮我将事办成,我定让你比仙神还要快活!”说着,整个人轻盈地落将下去,将头埋在唐恒双腿之间。
唐恒仰起头,满脸俱是享受之色。
孤天溟再也无心看下去,刚要转身离开,忽然,竟发现身后早已多了一人。
“你……”孤天溟看见了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你怎会在此……”
孤天溟话未问完,却感到腹部一凉,一柄尖刀,竟已插入他的体内。
“白……白头发,对不起,我……我……”孤天溟面前,那少女满脸俱是痛苦之色,颤声道。
孤天溟虽然看似对这少女无甚好感,事实上却并未对她多加防备,此刻哪里想到对方会如此作为,根本未运动真力加以抵抗。当那一阵剧痛袭遍全身之时,他不禁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倒将下去。
这时,房门之内传来了一名女子冰冷的声音:“将人带进来吧。”
那少女用尽力气,才将昏厥的孤天溟扶到房间之中。
房间内,唐恒与那名绿衫女子已然穿戴整齐,只是二人面颊均还带着一丝绯红之色。
绿衫女子从床头的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瓶,扔给那少女,道:“拿好解药,即刻服下。可保你三日性命,三日之后,你若听话,我便还会再给你另外半粒,可解余毒。”
“是……”少女低着头。
“滚吧。”绿衫女子道。
少女吸了吸鼻子,似乎忍住痛苦,翻身飞也似地逃出门去。
唐恒将孤天溟绑在凳子上,拔出他腹部的尖刀,这一刀插得很深,却并未伤及要害,唐恒随手拿出一副金疮药,道:“果真要给他止血?”
“当然。”绿衫女子道,“我可不想让他死,他的用处大着呢!”
唐恒愤恨地踹了孤天溟一脚,将金疮药狠狠贴在他的伤口处,孤天溟若非早已昏厥,这一脚一贴,痛也该痛晕了。
“即刻叫醒他么?”唐恒道。
“该醒来自会醒来,何必费事。”绿衫女子道。
唐恒脸上瞬间露出一抹淫笑,道:“也对,咱们的正事还未办完呢!”说罢忽然将绿衫女子推倒在床上,挥手几下,扯下了她的所有衣裙,将那晶莹的胴体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那女子故作娇羞,向后缩了缩,道:“你干嘛,那家伙还坐着呢,你也不害臊!”
唐恒笑道:“老子就是要让他看,让他看个清楚,能看却不能碰,眼馋死他!”说罢,很快便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扑上前去,二话不说便疯狂动作起来。
那女子一面低吟,一面道:“你这家伙,真……真是,坏透了……唔……”
此刻,那屋子的外头,一名白衣年轻男子孤独立着,似乎聆听着屋内那一片淫|亵之声。他神情哀伤,浑身颤抖,却一动不动,任由寒风吹拂着全身。
直到屋内的声音渐渐停歇,他才缓步来到那门前,道了一声:“采瑶,你在里头吧,我是白靖,来送你回去。”
“我不是说过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吗?”屋中的女子冷声道。
“可是,已然将尽亥时……”那年轻男子又道。
屋内沉默了片刻,采瑶的声音再次传出来:“那你在外头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