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马当先冲了上去,‘龙斩’随后划了一个圆圈,在附近吃惊的天朝士兵的奇怪眼神中,劈断了二十多名南兵的身体,‘御风’一跳十丈,四蹄踏死了三名南兵,随手一枪捅死了一个南兵将领。没来得急和那个天朝将领打招呼,‘龙斩’回手一挥,把后面一骑偷袭的将领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所有下属的精兵高手全部涌了上来,他们的后方,十余万逃窜的南兵哆嗦着跪在了地上,任由后方的四万骑兵,三万劲弩手,八万五千砍刀手屠杀。
我发出了一声尖锐到了极点的声音:“天朝儿郎,为国为己,杀……”当先捅翻了十几位南兵。
几十万天朝士兵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杀……”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南兵们通通扔下了武器,只有几万名不怕死的冲向了‘冷竹山’,想从那密布了有毒毛竹的山岭上流窜回自己的国土。
慢慢的,直属的二路大军的人马停止了无谓的杀伐,把剩余的那些降兵赶到了一起,蹲在了四周都是小小的土包中的一块空地上。团团火把灯笼围绕下,仅仅大概二十万失魂落魄的南兵当了俘虏,其他的六十多万在一夜之内被杀了个干干净净,也就跑了大概三万名上‘冷竹山’赌运气的士兵。
盔甲互相摩擦的铿锵声中,面容消瘦的戚将军等一众老将带领了大批将领朝我们走了过来。
二路军的所有将领在我的带领下,向他们恭恭敬敬的单膝跪了下去。戚将军连忙扶起了我们。
我从贴身的密袋里头掏出了神仁皇的亲笔诏书说:“根据陛下皇命,从今天起,所有征南大军由末将统领。”戚将军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很好,很好,世……嗯,杨元帅,我早就说你有这个能力。今天如果不是你带领骚扰了他们这么几天,哪里有机会破他们的营子?”
我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说:“世伯,您被人牵累了。”戚将军等几个老将军眼睛一红,摇摇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那些贪功过分的将领挥军深入,大军也不会被围困在这裏这么久。
戚将军擦了一下眼睛,高声说:“大帅,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我转过身体,狞恶的眼神盯着立足的土包下面二十余万发抖的士兵。
我冷兮兮的提高内劲,冰冷的说:“无故联军,妄图侵扰天朝。困我百万手足,伤我父辈老将,罪该万死。通通杀掉。”
一路大军的将领浑身一抖,将令已下,二路大军的三万劲弩手声都不吭的对着下放的俘虏射出了第一轮箭雨。无数降兵惨叫着在地上抽搐了一阵,黯然死去。一路大军的那些弓箭手咬咬牙,对着下方射出了一轮又一轮的箭雨。
一个年轻的南兵突然朝这边冲了过来,几名熊腰虎背的壮健军士拉住了他。那个南兵疯狂的哭叫起来。一个随军参谋在身边轻轻的解说说:“他求我们饶命,他家里还有年老的祖父祖母,他的父亲兄弟已经全部阵亡了,如果他也死了,他的祖辈也都会饿死。”
我示意那几个士兵把这个痛哭的年轻南兵放了上来。
这个最多十七八岁的南兵似乎明白我现在是主宰了在场所有一切的人,疯狂的对着我磕起了响头。嘴裏喃喃说着什么。随军参谋低声说:“他求大帅饶过他,他会回家宣扬天朝的德行的。”
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微笑着扶起了这个年轻的士兵,微笑着说:“我非常同情你,可是,我们是敌人。”随军参谋茫然的翻译了过去,我的手已经插入了他的胸膛,微笑的掏出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
在场的将领吓然,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
我把那颗鲜活的心脏舔了一下,扔到了尘埃中,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冷冰冰的说:“两个民族的对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仅此而已。妇人之仁,断不可取。在场各位,很多都是杨某人的前辈,但是我只想说一句:战争,就是尽力的削弱敌人,保存自己。二十万敌军,放回去的结果是什么?我们养着他们,岂不是增加了我们的负担?”
下面的惨呼声渐渐的减少了,我悠然说到:“以德服人,希望用德行教化天下,是不可能的。必须需要铁和血的暴力征服。就让我,来作这个盖世的魔王,这个血腥的魔鬼好了。”
两千七百名留在后方的‘镇天城’的士兵,用马队驮来了热腾腾的米饭和大块大块的马肉。
我回身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处理,先让大家吃个饱吧。戚伯父,这两个月,苦了你们了。”众位老将摇头不语,只要看百万大军现在仅剩了将军的马匹,还都是瘦骨嶙峋的,就知道他们最近的境况了。
一路大军,现在仅仅剩下八十万疲累无比,精力衰弱的兵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