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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颜锦大吃一惊,她才结婚几天啊,陆东敬就疑似出轨,不能吧!
一屋子病友和家属肯定也听到了格格的话,人家都假装若无其事地竖起了耳朵。格格也不介意,反正别人又不认识她!
“我也不信。”格格总算找到了可以倾述的人,同事那里,她哪好意思说这个?
“你的意思,老陆出轨的事情,并没有实锤?”颜锦更是疑惑了。
“是这样的,前阵子我上班呢,我妈过来送土鸡蛋。我就让她先去我家里,因为陆东敬第二天要出差收款嘛,当天就在家。结果我妈去了敲门没人应,就拿钥匙开,里面反锁了。这就说明有人在家啊。我妈叫了半天还是没人理,就把隔壁门叫开了,说进去坐一坐……”
“你隔壁什么人呐,就这样打扰人家好不好的?”
“那家老太太人特别好!我跟你说,以前她儿子前妻生个伢,她和老头儿带到好几岁,最后,她儿媳妇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被儿子发现,然后被人撺掇着去验dna,果然不是他亲生的……你说谁遇到这种事情能咽得下这口气?嘿,偏这老两口劝着儿子咽下了,好合好散地送走前妻,啧啧。”
“你才住过去几天呐,连人家隐私都摸这么清楚?”同时她也奇怪,现在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
“哎呀,我人缘好啊,我跟四邻都相处的很好啊,我四楼的跟我说的!”
“哟,你人缘好,不过你是不是歪楼了?”颜锦更想听有关陆东敬出轨的事。
“嗯,接着说我自己的事儿。我妈进人家家里还没坐下呢,就听到我家房门响了一下,她就赶快去叫门,老陆居然在睡觉!”
“然后呢?聪姨冲进去,抓到个小三儿?”颜锦瞪着格格。
“我妈哪有这么无聊!”格格坐直身子,“她转回隔壁拿给我带的东西,看到一个女的披头散发地出了单元门往外面走了,当时她也没在意;后来她问老陆,大白天的为什么在家睡觉,老陆说刚出差回来,很累。你也知道,我妈一来当然是先帮我收拾房间、洗衣服做卫生啊,她发现床头垃圾桶里有用过的套套……然后我妈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有点怀疑了,大白天睡觉反锁门,叫门不开,披头散发的女人,套套,然后就问我,最近有没有那啥,唉,反正现在说不清楚了,我妈一口咬定老陆出轨了!”
“你怎么想?”颜锦感觉这个老陆是有点不对劲。
“我?我感觉他不会啊,才结婚几天啊,不过他最近没出差啊,他说好累这点有点可疑。”
“他干嘛骗聪姨?”颜锦心中浮起深深的厌恶。
“他说他懒得跟我妈扯一些,就说出差太累,睡觉还需要理由?”格格如实相告。
“他对聪姨有意见?”颜锦心里不太高兴。话说陆东敬这人,家是农村的,共四个兄弟姐妹,他又是个大专生,在格格父母看来,那肯定是拍马也赶不上格格家条件的。可是格格看上他了啊,说他脾气好、长的帅、个头高、最重要对她温柔又体贴,还用自家资源抬举他开了个医疗器械公司,介绍不少熟人生意给他,按说他应该对岳父母感恩戴德才对呀。
“我妈呀,你也知道,我妈就是那种性格,什么都喜欢唠叨两句,中老年妇女嘛;再说都是自家人,说话就更不讲究了,有时候肯定会嚼他啦,比如上次我妈介绍了农大实验室的同学给他,人家也确实从他那采购了不少东西,然后我妈就提醒他,时不时请人家吃个饭、送个包什么的,他不,他有时候去了别人那里送货,还找人家借食堂的饭卡去吃饭。”
“我天,你家老陆这么节约啊?”颜锦好笑地用脚踢了踢格格丢在床头的包包,“省的钱就为了给你买lv吧?”
“放屁,这我自己的钱好吧!谁花他的钱啊,他的钱都去填他家那个无底洞了。”格格给她一个白眼儿。
颜锦笑了两声认真道:“我觉得老陆不会这么蠢吧,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不会不会,除非他是个傻子。你也知道,家里面宁可停尸不停双,他农村出来的,未必没听过这样的话?这可是要倒血霉的。”
“是啊,所以我不信啊,我妈不依不饶的啊,非叫我离婚!”
“啊。”颜锦呆了呆,离婚岂是儿戏?不过以聪姨的性子,只怕也不是开玩笑说气话的。聪姨这人,性格能干泼辣,业务能力强,在她们医院算是妇科的一把手,因她的聪明和主见,不仅小家的一家人过得小康富足、顺风顺水,也帮着弟弟妹妹们过得富裕安乐。
试想,这么一个女人,会是随便撒泼开玩笑的人?
“嗯。”格格郁闷地应了一声。
“那老陆怎么想?”颜锦开始替他担心了,如果没有捉奸在床,离婚这种话还是尽量不要说出口的好吧,看格格的这样子,也有点舍不得他啊。
“他之前没作声,过了几天,态度就非常鲜明了,强烈反对离婚;我也搞不懂他们男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