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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家芳感染,颜锦兴奋道:“那你一定要买个鹅绒被!真的好暖。”秦毕成有一床这样的被子,真的是很好用,颜锦一直推崇着,她在家芳面前说过两回,可惜就是有点小贵。
“嗯,到时候去群光看看,有打折的就买一套。”家芳点了点头。
老肖见她俩聊到购物上去了,便把秦毕成拉出病房聊他们的天儿去了。
“那你早点去,十五一过,年就算过完了,到时候恢复原价你再买就划不来啦。”颜锦提醒她。
“嗯,我知道。我去看看,要是太贵了,我就不买了,打完折两斤多也得三四千吧,真是太贵了。”家芳肉疼,但又想要。因为颜锦撺掇起人来,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
“一辈子就一次的事儿,你还客气呀?我跟你说,在真爱的字典里,是没有客气这两个字的,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再说人家老肖又不是买不起,你唧歪个啥?”
“行。你什么时候出院啊,我给你带了好些银鱼和团子,等你好了吃个够!”
颜锦咂吧咂吧小嘴儿道:“还要忍几天啊,我好难受啊,我要吃东西……”
“嘻嘻。”家芳在一旁偷乐。
因为老肖和家芳刚到平城,稍做休息之后便要开始采购所需新婚物品,所以他们在医院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家休息去了,秦毕成喊他们去吃饭也没去。
等老肖和家芳走到病房门口,颜锦突然叫住老肖道:“老肖,人家说钓到的鱼儿不给食吃,是不是真的?”
老肖一愣,继而笑道:“人家钓的鱼是用来烹的,我嘛……”他搂住家芳亲了一口,“我这条鱼是用来养一辈子的。”
家芳莞尔一笑,颜锦将被子把脸一蒙,似是听不得这种肉麻话,只把手伸到被子外面,打了个让他们快走的急切手势,于是老肖就带着家芳志得意满地逍遥而去。
没过多久,颜锦终于可以吃一点流食了,在医院又呆了几天,她出院了。
“终于解放啦!”颜锦开心极了,“人生中第一次啊,第一次打麻药,第一次住院,第一次挨刀,第一次少了个零件……”
秦毕成也轻松不少,听她欢呼,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少个零件也这么高兴?”
见他这么瞧自己,颜锦一不小心会错了意,她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软软地道:“毕成,这几天辛苦你了,为照顾我,你都瘦了,我会补偿你的。”
“真的?”被她搂着撒娇,秦毕成满心满脸都是甜蜜和欢喜。
“真的,食言而肥啊,我可不想肥!”她又上前亲了他一口。
他被撩拨得有点难受,可她刚出院,什么也做不了,于是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道:“快坐好,等彻底好了再疯!”
她听话地坐好,任由他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看着车缓缓驶动,她自言自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奇怪啊,为什么我这么高兴呢,别人做完手术要么没什么心潮起伏,要么不开心,我这是不是变态啊?”
秦毕成听了瞪她一眼道:“什么变态?能活着出院难道不该高兴?你要知道,无论是什么手术,不管大小,都是有风险的。要不然术前医生为什么要家属签同意书呢。”
颜锦歪着头道:“嗯,听起来好有道理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没道理的话?”秦毕成一挑眉。
两人一路说笑,颜锦也确实很开心、很轻松。很多年以前她还上初中的时候,听隔壁婶子说她自己做阑尾手术的情形,说医生拿个夹子把肚子扒开什么的,她吓得要死,虽然知道现在医学发达了,但多少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能顺利手术、出院,真的是要感谢各路神仙,当然,最应该感谢的当然还是医生了。
秦毕成把车开进小区,走进去了颜锦才发现。她扭头对他嚷嚷道:“哎,怎么到你家去的?”
“不然呢?”秦毕成继续开。
“那个……”颜锦想了想,“这样好不好的呀?有的人不是很忌讳么。”
“忌讳什么?”秦毕成不为所动。
“我这不是刚从医院出来嘛!”
“迷之信。”秦毕成想了想,终于明白她说的意思,于是吐了三个字再不理她。
车停到地下车库,两人下了车,颜锦赖在车门上扶着门边傻傻道:“你确定要这样嘛?”
“啰嗦!你不在我这儿养着,回去谁管你吃喝?家芳和老肖最近肯定黏糊的很,还要忙着买东西,你只能黏着我。”秦毕成过来扯她。
“干嘛你?”颜锦故意扒着门,就不跟他走。
“干嘛,怕我吃了你?”秦毕成不耐烦了,“你这还得养一个月,谁舍得吃你?”
颜锦嘿嘿笑道:“坐月子啊?”
秦毕成哭笑不得,上前将她住怀里扯道:“无耻下流。”说完对着她的脑壳就亲了一下,“我喜欢。”
“你骂我?”颜锦无视他最后说的三个字,故意鼓着眼道,“我还就不跟你走了。”
“你走不走?”秦毕成佯装生气,过来掰她扶在车门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