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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不是听说卓颖要结婚了,你心里不痛快啊?”问出这话的人,一定跟秦毕成很熟,但又不是特别熟。
颜锦一听,连忙竖着耳朵听了起来,这秦毕成和卓颖还是没能在一起啊,真是可惜了,这一对贱人真是应该白头到老呢,省得再去祸害别人。
只听有人道:“你别瞎扯了,他能要卓颖?圈儿里谁不知道她匪得很,玩玩儿还可以,结婚?还是算了吧。”
“那他这老司机怎么会被别人撞,要不是那车是奥迪,毕成还能有命坐这儿吃饭?话说,你那公司给配的车也该换换了,都用多少年了,正好凑这机会给换了。”
“不是吧,毕成你故意的呀,不能吧?”
话一说完,那边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却是没听到秦毕成的声音。
“打算换辆什么车啊?”
“不知道。”秦毕成终于出声了。
“你看上什么车了,开口去找老江要啊,他还能不给你?”
“得了吧,老叶那德性,万年难改,指不定从哪儿再弄一辆旧车给他用呢。”
听着听着,颜锦自嘲地笑了笑,原来秦毕成刚出了场车祸,受了伤,是因为人家卓颖要结婚了呀,他一定是受不了刺激吧,看来他对卓颖是真爱啊,两人都贱到一块儿去了,可不是能互相吸引吗。只不过现在人家卓颖遇到了高威,觉醒了,而秦毕成呢,还在孤芳自赏呢吧?
颜锦不欲再听他们谈话,便笑着对格格道:“你们医院门口什么情况,我看拉了一条黑白横幅呢。”
“尼玛!”格格谈兴来了,“我们医院门诊前阵子来了个小姑娘伢,送来的时候就疑似狂犬病早期,经过询问说是被猫抓过,人家非说那猫很乖没病,后来伢就死了呀,狂犬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好不好,它是一种重在预防而不是感染后治疗的烈性传染病,于是,这家人就拉横幅闹啊……”
“干嘛?要医院赔钱吗?”颜锦有点诧异。
“我不清楚,我看到这样的病人家属我就头疼,同事他们在群里讨论地热火朝天的,我就瞄了两眼,懒得看。”
“你居然不关心你们医院的事情?太没有集体荣誉感了!”颜锦开她玩笑。
“哎哟,你是不知道,那家人一副老子是祖国的花朵,你是个什么东西的架势,总之是难得缠;这是医院领导们要关心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小医生该管的。何必无事伤怀呐。”
颜锦笑笑道:“你可以写一篇论文啊:《论如何云谈风轻地扇医闹们的耳光》,嘿嘿,评职称应该有用。”
“咦呀,行了行了,你这种雅诗兰黛和欧莱雅都傻傻分不清楚的宅女,居然还来指导我的人生?我深感不安呐!”说完格格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怎么就分不清楚了?”颜锦不服,“倩碧是雅诗兰黛的闺女,兰蔻是欧莱雅的儿媳,她们要是有祖宗八代,我都能从一数到八。”
“啧啧,来来来。”格格从包包里拿出一瓶刚入手的雅诗兰黛小棕瓶放到颜锦面前,“这是什么?”
颜锦确实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也就是在网上看到别人谈论这些品牌时偶尔记下了一点料而已:“哎呀,谢谢,送我的?能吃吗。”
装傻。
“我去!”格格立马伸手把东西夺了下来,“送你那是暴殄天物,还是省省吧。”
钟勇见颜锦一脸无奈的样子,上前拉她的手道:“咱不稀罕,下次哥给你买多多的啊。”
颜锦不屑地道:“我又不吃,你买来干嘛。”
“不要?那咱买了放那儿看着!省得她又笑你暴殄天物。”钟勇豪气十足。
“牡丹本是花中王,花中的君子压群芳。百花相比无颜色,他偏说呀牡丹虽美花不香。玫瑰花开香又美,他又说玫瑰有刺扎得慌。好花哪怕众人讲,经风历雨分外香。大风吹倒了梧桐树,自有旁人论短长……”颜锦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吊起了书袋子。
格格和钟勇都惊讶地看着她,等她念完了诗,格格拍了一下桌子道:“我去!我家伢以后的语文作业,就由你来指导了!”
“不好意思啊,就跟我知道倩碧是雅诗兰黛的闺女、却分辨不出你手上具体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一样,我其实姓赵,马服君的后代。”颜锦最近在看《东周烈国志》,所以对赵括他爹赵奢是马服君的印象很是深刻。
“我擦!”格格加深了语气,“本少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马服君是赵括他爹?”
颜锦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没错,你不傻啊。”
隔壁的秦毕成见她笑得这么开心,气得真想过来把她拉到门外面去打一顿。她莫名其妙地把他给甩了,他一直都没开心过,瘦了起码五斤不止;她倒好,不仅找了新男友,还过得如此惬意,天理何在啊!
见她如此开怀,格格连连摇头道:“服了你了!”
“哎呀,那你叫一声君上啊。”颜锦莫名说了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