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轻盈的载着那个“人”近了岸边……
几个巫师脸色都变了,似乎他们都没有想到自己族信奉的大神就这样真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么,刚才那个被杀的老巫师所讲的话……
那个人,算了,姑且算他是人吧。外表和人比较象,除了额头有只眼睛以外,身上的衣服是比较紧身的银色丝质的材料,肤色惨白,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容貌嘛,马马虎虎的,算不上帅哥,但是也不会在大街上吓哭人家小姑娘。
好像重力就这样消失了,那个人飘了起来,轻轻的站立在了湖边的土地上,三只眼睛开阖间精光闪烁。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包括我们在内都感觉到了一个声音直接在脑海中想起:“我叫×××通知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搅我?×××呢?他在哪里?”
突然,脑海中的声音一声爆喝:“你们杀死了×××?该死的。”一个巫师的脑袋突然爆炸了,血肉横飞。
几个巫师已经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了,那个声音突然变得阴柔无比:“没关系,算了,虽然×××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已经给了他700多年的权利享受了。嗯,你现在起就是新的大巫师,我会给你相匹配的力量。但是,注意一点,你们要绝对的服从我的命令,永远的臣服。”几个巫师死里逃生,疯狂狂喜的对着他拼命的膜拜起来。
那个声音又突然变得阴深无比:“不要招惹那些来到这块大陆上的人。他们中有人是真正的魔鬼的代言人,嗯,不然,你们这点人不够别人杀的。去吧,记住,每隔3个月举行一次仪式,引导附近的能量注入湖水里,我需要他们。”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了,似乎是单放机用光了电池的那种感觉。
洪老低声问我:“主子,干不干?”我也有点心动,这种家伙,闻所未闻,而且行事手段很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妈的,干了他,他的能量反应也不是很强,我可以吃死他。
点点头,我们狂啸而起,身形扶风而上,腾空100多米滑向了200米外的那个人以及几个巫师。洪老他们已经全力催动了自己身上的力量,整个身形都被黑色的扭曲的气体笼罩了起来。
那个人脸色狂变了三下,第一次是震惊和恐惧,第二次是好奇和疑问,第三次,变成了无所谓和似乎有点可怜我们的样子。妈的,把老子不当数么?
一拳笔直的轰向了那个家伙的脑袋,几个巫师已经和洪老他们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附近的土人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掏出了随身的家伙准备对付我们这些冒犯了他们真正的大神的人。那个人轻飘飘的躲过了我的拳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们走吧,呵呵,你们和他们打,除了找死,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旁边的土人马上退了个干净,那几个巫师想走,但是洪老他们已经对他们动了手,阴风惨惨中扑了上去。
那个人好奇的看着几个巫师被洪老他们召唤出来的戾魄吸成了枯骨,居然拍拍手,用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说:“精彩,精彩,精彩……你们是牛头那个族的狗腿子吧?嗯?那些没大脑的粗人居然也会找帮手了?不过,你倒是有点奇怪……嗯,是他们的使者身份?”好奇的看着我,摇摇头:“太弱了,我所见过的被选中的人当中,你最弱。”
我呸了一口:“妈的,弱不弱你试试就知道了。”
怪异的笑了一下,那个人带出了20多条残影冲向了我。妈的,速度好快,幸好我还顶得住。挥拳顶住了他点向我喉咙的手指,飞快的用魔杀拳回击了99拳。
雷鸣般的拳风相互震荡,树林边探头探脑的土人吓得鼠窜回了自己的村庄。洪老他们在旁边念叨着什么,上千条灰白透明的戾魄缠绕在我们周围,不断的吸食着那家伙身上冒出来的能量。那人叫起来:“不公平,你们居然22个人打我一个。”
突然,语气又变得阴柔无比:“不过,我喜欢你们的作风,嘻嘻……”我怒吼到:“妈的,你也是所谓魔族的人吧?难怪和个同体人妖一样,一下子变个脾气。”
那个突然端容说:“你怎么知道?不错,我的性格可能就是变得太快了。”突然咆哮起来:“废物,我是什么样子需要你这样的废物来管么?”马上变成了极端阴寒的声音:“不过没关系,你们马上就要死了。”
后面的湖水发出了淡淡的蓝色光点,慢慢了汇集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能量开始以几何数量级爆增,我有点咋舌,妈的,现在就和我差不多的能量了,再加上去。
我的担忧还在脑海中绕啊绕的,那个家伙已经全身笼罩在了向外激射的蓝色气罩中,能量狂增了上千倍不止。阴寒的力量瞬间冲散了附近的上千戾魄。
一只似乎不断变大的拳头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我勉力双手交叉挡住了这一击,整个人离地向后飞了出去,手臂的骨头似乎都要断裂了。一连撞断了30多棵大树,脑袋里轰鸣声不断的躺在了地上。
200多个土人围了上来,拿着皮绳想绑上我。我怒啸一声弹了起来,如同炮弹一样冲向了那个家伙,直线路上的20多个土人被撞得化成了血雾喷散了出去。剩下的土人又是一阵惨叫,彻底的冲进了村庄不敢探头出来了。
那个人冷笑着没有理会洪老他们的攻击,轻轻的一挥手,洪老他们吐着血被打飞了20多米。
没有时间理会这些老头子了,冲到离那个家伙20米远的地方,我突然跳了起来。那个家伙奇怪的看着我,问:“你抽筋了?怎么突然跳起来了?气势一点都没有了。”我双手一合,化出了那把被那些鸟人称为黑魂剑的东西,劈头带了一道残影劈了下去。我的脑袋盖上突然一震,似乎开了一个大洞,一股疯狂的能量被吸了进来,直接注入了手中的宝剑中去。
那个家伙居然变得傻愣愣的看着我手里的剑:“怎么可能,这把剑怎么可能在你身上?”身子稍微偏了一下,一条左臂被轻松的砍了下来,他似乎都忘记运劲护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