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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茯苓城五百里外的山林杀机四伏,此时一支上百人的队伍埋伏在林中静静潜伏着。
林中除了风声鸦雀无声,只见积雪中杂草中枯木中一个个身影眼目狠辣,满目杀机。
一块青苔白雪的巨石下,五个白袍男女与四周融入一色,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对一个女子轻声道:“根据消息,天明之前他们肯定会路过这里!”
女子面容精致绝美,一身白袍也掩盖不住傲然的身姿,只听其扫视几人开口道:“此番要么成功,要么都死在此地!”
“二楼主,我们这么做值得吗?”一名男子宽脸的男子忍不住问道。
惊凤楼至如今人员几乎损失殆尽,已然再不复曾经辉煌,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自己等人随时出手相助的弟弟。巫婍没有说话,家族只给自己兄妹几人两个选择,一是杀死巫纪,二是截杀参加百国朝圣回归的庄祢。巫婍实在做不到大义灭亲,是以只能尾随截杀庄祢。
“只要做就值得!”巫婍侧目面容冷漠,目光幽冷至极。
惊凤楼大势已去,如今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少部分高层。此番若刺杀成功还好,一旦再失败,只怕庄祢回去后会更加下定决心斩草除根,惊凤楼在天异国再无容身之地。男子心中一阵无言,知道其已然被仇恨冲昏头脑。
“来了!”就在这时远处快速飞来一只小巧的白鸟喝道。顿时众人神色也立刻肃然。
片刻,只见远方上百只巨鸟低飞而来,随着越发接近,树林中众人严阵以待。
噗噗——,寂静长空刹那被箭羽声覆盖,紧接着惨叫声响彻天地,鸟队也瞬间乱做一团。
“有刺客,快保护王上!”
“不要乱!前队快速掩护王上离开,剩下的人随本王下去拦截。”别寇当先反应过来喝道。
惨叫声过后是焦急噪杂的大喝声,闻言后的众人立刻分离出十几头巨鸟快速来到庄祢巨鸟身下掩护,其他人则跟随别寇冲杀下去。
看着冲杀下来的别寇和御卫,巫婍暗叹,第一轮攻击若没成功,知道机会已越加渺茫。起身对宽脸男子道:“巫贺你带人趁乱去追,其他跟我上!”
巫贺额上是八级兽修印记,闻言皱眉道:“那你怎么办?”
“如果此次我死了,也算给家族一个交代。记住,不管成功失败,你立刻回国!且回去告诉姐姐,要想保住家族和惊凤楼,唯今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就此离开天异国,二是找到圣人!”
“好!”巫贺点头,他了解巫婍的性格,知道其说出的话向来不容许别人反对,自己再劝也毫无作用。
眼看对方就要离开,巫婍道:“至于克儿,告诉我姐姐日后就拜托她了。”
“二楼主放心,我一定传到。”
不再多言,抽出长剑,巫婍倏地冲杀上去,只是一剑便当场杀死一名被两名暴修掩护的七级封印修者。
黑夜慢慢,这场厮杀并没有持续多久,因御卫占多数且实力强悍的情况下,转眼间惊凤楼就只剩五人伤痕累累被围住。
盯着护佑巫婍的三名七级一名八级暴修,别寇甩掉剑上的鲜血收剑开口面无表情道: “你等如今已插翅难逃,唯有束手就擒一条路,待我王回去审判后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
“别寇,这话你不得很可笑吗?”巫婍捂着腹部嘲讽道,只见其腹部已然被鲜血浸湿。
“本官从不说谎,这是尔等唯一生路,莫要自寻死路!”别寇冷漠道。
扫视周遭昏暗苍白的雪地,这一战对方虽也战死不下七八十人,但对比数百人的队伍,实在不算什么。逃跑已不现实,看着别寇,巫婍举起手中剑,随即便向脖颈划去。
哧的一声长剑入雪中,只见巫婍身后的八级兽修老者身子一变,便化作巨鹰一口叼住其就向天际冲去。
“不知死活!”别寇冷冷道,倏忽间再次拔出长剑腾而起一剑便将老者从半空斩做两段落下,鲜血也瞬间倾洒如雨。
“快逃!”老者鹰嘴溢血艰难道,随即头一抛直接将巫婍抛射出去。
见状,别寇迅速从地上捡起弩箭,一连三箭激射过去,随着一箭射中腰上,一声惨叫,巫婍逃离的身子坠下树林。
“你等留下带他们三个回去,中途谁若敢反抗一律格杀勿论!你们几个随本王去追!”
“是!”众御卫抱拳,如今的别寇是御卫的总管,皆不敢不听!
雪林中,巫婍面色苍白逃遁,随着鲜血从腿上流下,人也越发虚弱无力,没想必死之局还能一线生机是她没想到的。想到家中只有几岁大的儿子,求生的欲望令她忘却疼痛,奔逃的速度也越发迅速。
“该死的家伙,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脑海中突然莫名浮现余引的身影,巫婍不禁暗暗咬牙。
茯苓城——
小院房间中余引正与乔任凤卿卿我我沉浸在温柔乡不可自拔,因余引在颜府的表现,乔任凤最终没有狠心离去。
风风雨雨,是二人道不尽的缠绵。小桥流水,是二人割不断的美好。瞧余引不见疲累只知风花雪夜,乔任凤终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夜漫漫,只剩下两个年轻的身影编织着属于他们的人生。天地祥和,没有任何人打扰和破坏。
“你还真是头牛!”夜越发深沉,房中突然传来乔任凤有些羞恼的声音。
“我是牛,那你是甚?”余引略显无语的话语传出。
只见房中二人相拥,乔任凤突然起身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是看过吗?”
“怕撕裂了。”
“你明早早些送我回去,我怕我娘担心。”
“真当你娘傻吗?只怕她老人家早就已经怀疑,而且说来我二人也没什见不得人的事,不如早些与她言明的好。”
“娘她确实知道,只是不知是谁,等我爹回家,她一定会明言。”
“为什么一定要等你爹回来?”
“娘没什么主见,只有我爹在时,她才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