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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余引一眼,余登道:“据高叔说,娘是因为不满父皇的治国方针希望父皇退位,但父皇不肯,她才离开的。”
“我不明白!”
“娘是前朝公主,只因父皇娶了她才顺利登上皇位。不过此事你回去后最好不要乱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娘是公主……”余引傻眼。
“皇都形势很复杂,待回去后,一切事宜你必须听我的。见过父皇后再做计较。”
余引皱眉,他并不关心去皇都的事,只想知道母亲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背井离乡带自己来到这里。
一眼便看出余引想什么,余登道: “高叔说娘离开时才怀了你三个月,具体的我不太了解,如果你想知道这方面的事,等他回来你再问就是。”
“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余登咬牙。
想到母亲,余引愣了愣,随即沉吟。
“娘不漂亮,喜欢喝酒和发脾气,从小到大她经常带着我帮人写书信或缝织赚钱。”
“你们很缺钱?”
“那年遇到你们的时候,娘刚过世没多久,我将筹了几年的银币去塑根殿测试。”
“一百银币筹了几年?”
“对!”
别说一百银币,就算几百万银币在自己眼里都丝毫不起眼,余登无言,开始有些明白了两人这些年的生活状况。
稍许,高练回房,将一张近两尺白纸和笔墨放在书案上。
余登上前简单摆弄后目光看向余引。
瞧他走近,余登侧目:“我画几种脸形,你看看哪种像就指出来再作矫正。”
高练静静看着二人神态认真的的作画,其实他也想知道那个敢逼迫国君让位的女人这些年变成了什么样。
一笔一划间时间流逝,只见一个普普通通头戴木笄的女人出现在纸张上,妇人面色平静发丝撩乱,但阴郁眼神直视仿佛在对什么人说话一般。
余引记忆最深的地方就是那场大火前母亲对自己叮嘱的神情,也就是他无数次梦中的场景。当看到纸张上活灵活现的人时,他已经呆愣住。
余登和高练也呆住,余登没想到这就是从小盼望不得一个宛如农妇的母亲,高练也想不到那个敢怒喝皇帝退位的女人竟成了这幅模样,但他可以保证,这就是他寻找了数年不见的女人。
“九殿下,高某有一事不解,还望殿下明惑。”高练道。
见余引毫无动静,高练疑惑道:“这些年兰树村我们去了不少次,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王后和殿下住所,高某斗胆问一句殿下二人究竟住在何处?”
过去虽将近两年,但母亲的音容犹在眼前,此时再见画中人,余引眼角泪水忍不住掉下。闻言沉默着没有回答。
门外,朱妾、谭裳对视,关于余引的事,他这几日虽没有跟任何人说,但朱妾二人从始至终却是听了个仔细。也俱皆没想到余引居然还有这等来历,心下十分诧异。
余引不答,高练只好噤声,余登他可以放肆,只因余登是他带大的,可余引他却不敢过多的越矩以便将来惹上祸事。
“九殿下,陛下见到你后定然会很高兴,明日就随四殿下和我们一起启程吧。”
擦去眼角泪水,余引面色恢复平静:“此事我还要考虑考虑。”
“这……”高练皱眉,目光看向余登。
余登目不转睛盯着画像开口:“你是龙罗帝国的皇子,帝国才是你的归宿。而且父皇还在,这些年他时时刻刻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回去。”
余引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殿下可能不信,只能说也是天意。”高练道。
“怎么讲?”
“想来殿下应该知道了那把神兵是王器对吗?”
余引点头。
“果然如此,不然殿下也不会不交出。”
“说起来也是巧合,从上次宣隆城路遇殿下后,我就十分惊讶,实在没想这世间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不瞒殿下,殿下的容貌简直和陛下年轻时一般无二。”
闻言一旁余登也忍不住转头附和道: “高叔所言不错,你相貌真的很像父皇,所以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确定你绝对是我弟弟。”
“然后就因为如此你才问我是不是住在兰树村对吗。”
“殿下聪慧,正是。”
疑惑顿消,余引不禁若有所思。
“休要多言,明日你随我离开就是。”余登语气不容置疑道。
余引淡淡看他: “你凭什么!”
余登冷冷道: “凭我是你唯一同胞兄长!”
皱眉望着余登片刻,余引收回目光。
“跟你们走也可以,不过不是明天。”
知道他已经变相服软,余登点头: “好,就依你,我再给你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