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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快,簿宠儿的话刚到嘴边,他已经出了病房,眨眼间远去。
“他已经走了,”厉肆爵勾着簿宠儿的细指,幽眸里泛着委屈,“宝宝,你不会还舍不得他吧?”
“大哥,他是朋友。”
簿宠儿哭笑不得,另一只手点点他的额头,“你总不希望我无情无义吧?”
“那只对我有情,对他们有义就行了。”
“好好好,只对你有情。”
他如今负伤在身,簿宠儿也不敢怼他,就换着花样的哄他开心,“伤口疼的厉害不?要是很疼的话,我叫医生再给你加点止疼药,应该痛感就没那么强烈了。”
“不要止痛药。”
厉某人冲她眨眨眼,苍白的唇弯起点笑容,“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簿宠儿歪头看他,杏眼里蕴了一层朦胧的光。
对视两秒,忽就扑哧声笑了,温软的唇落在他额头上,低低的笑,“你呀,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谁说她家小肆儿像是活阎王?
明明就是个小屁孩。
翌日一早,萧媚就拎着早餐来了。
絮絮叨叨的说他俩,“我叫你去救是宠儿,你倒好,这是舍命相救啊?”
“也幸亏运气好,否则要是有个万一,我那两个可爱的小外甥不就得管别人叫爸爸了?老婆孩子是别人的,家产也是别人的,你说你冤不冤?”
“一个两个都毛毛燥燥的,冲动的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有意思吗?”
成天不叫人省心。
“呃……”
簿宠儿不敢接她的话,怕她越说越来劲。
厉肆爵面无表情的喝着粥,对萧媚的话根本就是充耳未闻。
冲不冲动,他心里会没数?
不过老这么唠叨也挺烦,嫌弃的别开脸,“宝,是不是要当妈的女人都特爱啰嗦?”
“那什么,今早的清粥不错,你多喝点。”
簿宠儿讪笑,给他猛打眼神,都知道烦了,还故意惹萧大姐干嘛?
她两个人的身子,可惹不起她。
只可惜已经晚了,萧媚瞪着眼睛,筷子叮叮当当的敲碗,“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你俩想怎么样?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吗?”
“小宝和小贝昨晚巴巴儿的问我,爸爸妈咪怎么不回家,你让我怎么回他俩?”
“难道说你俩作死,把自己干进医院了?”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惜命!”
当她知道有人中枪的时候,血都凉了好吗?
这两个人还不当回事!
说到孩子,簿宠儿和厉肆爵都识趣的不出声了,低头猛吃早餐。
萧媚自己絮叨了会儿,也觉得没劲,一脸怅然的坐在窗边,“后天就是大年夜了,看厉肆爵这个架势,你俩今年指定得在医院里过年,我更好,我干脆无家可归了……”
“怎么会?你可以在医院陪我们过年,或是回去陪小宝贝过年。”
簿宠儿宽慰了句,又说道:“再说你和韩明又不是真的离婚,跨年的时候叫他出来陪你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但总觉得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