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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随安耳朵一动,立刻扭头去看袁咏儿,果然看到背对着他们的慕厉,正拿着纸巾给袁咏儿擦眼泪,两人还低声说着什么。
做男人的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哭了,这种奇耻大辱让傅随安血冲脑门。
三两步并过去,傅随安轻轻扳过袁咏儿的肩膀,看着她眼睛红着流眼泪,心疼得一阵抽一阵颤。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
袁咏儿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被傅随安一扳,“哎哎哎,我隐形掉了。”
慕厉看着尴尬的表情凝固在傅随安脸上,忙解释道,“都是我不好,把她拉到窗口,结果这窗户上灰多,咏儿揉了几下眼睛,把隐形眼镜揉掉了……”
这下可好,不光掉了,还丢了。
沈修咳嗽一声,“厉厉,咱们先去那边看看问询结果吧。”
慕厉忙不迭地应声,跟老公一起逃离尴尬现场。
傅随安:……
袁咏儿:……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隐形。”
袁咏儿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傅随安低头看看,哪里还有隐形眼镜的影子。
“别找了,找到也不能戴,你在这里等等,我回路通大厦给你买个日抛。”傅随安刚要走,就被袁咏儿从背后抱住。
男人心里的邪气全消没了,拍着袁咏儿的手,“我刚才一时气愤,吓着你了。”
袁咏儿一眼清楚一眼模糊,一点眼泪全蹭到他衣服背面,“我才不怕你,就是看你怒气冲冲的有点不高兴。”
“那我以后都不发脾气了。”傅随安哄着她,“不过有时候办事需要,不发发脾气不好办事。”
袁咏儿被这个没前途的直男气笑了,怪不得傅随安看沈修一直不顺眼,这俩人还真挺像。
哄老婆的时候还得解释个特例,这时候谁要听你解释啊,甜言蜜语不会吗?
“以后你不要再生沈修的气了,那场意外受伤害的不只是慕厉,沈修因为找不到慕厉,一直很颓废……”
在警察局的问询室里,袁咏儿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和傅随安调查的时间线基本吻合。
但他作为一个外人,并不知道那几年沈修是怎么过的。
“你只看到沈氏地产发展得快,可不知道这里面倾注了沈修多少心血。那时候我觉得,沈修并不是非要找到孩子们的亲生母亲,他要做的无非是自我惩罚。”
“工作的时候他可以不吃不喝、不休不眠,连轴转三四天都是常见的。后来我没办法,就尽量多休假、多回国,至少他看到我回来,还能请我吃顿饭,我就借口想叔叔阿姨,把他领回家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