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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部某处穴位传来让人难以忍耐的酸麻,陆斯年知道,那是身下那只小豹猫张开了獠牙,在报复他。
可是没关系,他浑然不觉似的,偏偏不松开她,反而放倒了她身下的椅背。
咚的一声,她躺下来,而他高大的身体也压了下去。
车内的温度在升高,空气也越来越逼仄。
当苏染又攻击他的另一处穴位时,剧烈的疼痛和让人透不过气的呼吸,终于令他放开了她。
陆斯年依旧按着她的肩膀,头上已疼出细密的汗珠。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却谁也不肯妥协。
“苏染,你想谋杀亲夫吗?”
陆斯年觉得,他的两条手臂都要废了。
这女人也是真心黑,他处处帮着她,她却丝毫不领情。如那三年婚姻里一样,一如既往的凉薄,可偏偏,他就被她下了蛊。
“胳膊疼成这样,也挡不住色心呢?陆斯年,我应该怎么形容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染对上他染了欲色的眸,星眸流转,笑容氤氲,如在夜色中盛放的蔷薇,虽美却扎人。
刚才为了制服他,她用了七八成的力道。
这会儿他的胳膊肯定疼的不成样子,换成别人,早就哇哇大叫了,可是陆斯年却淡定如此,除了额头上的汗,丝毫看不出他承受着什么痛苦。
有时候,她倒佩服他的意志力。
果然,强者之所以所向披靡,是有道理的。
“对,认清现实就好。我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包括你!”
男人还要逞强,苏染眸光一冷,再次用手指去戳他的穴位,却被陆斯年忍着痛捏住了手腕。
“行了!”他沉眸,语气里带着几分怨念,“苏染,苏家一再伤你,你都可以不计前嫌,还为他治病,交代这,交代那。对我,却偏偏冷的像块石头!我问你,比起你爷爷,我是害你了?还是坑你了?”
苏染被他堵的一滞,冷着脸将脸偏至一边。
的确,她对别人还算宽容。
可是,对陆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