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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苏染说的笃定，又怨念的横他一眼，“你自己有没有做保护措施难道不知道？”

陆斯年：“……”

他当然知道，所以，才觉得难以置信。

可万一她真的怀了，却没有告诉他……

陆斯年可不想她再走从前的老路，他分明记得周明川说，她被抑郁折磨的，好几次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陆斯年，如果我真的怀孕了，我是说如果，我们是要，还是不要？”

“废话，当然不要！”

陆斯年说的斩钉截铁，虽然明知他是为了自己，苏染还是有些失落：“你好狠的心啊。”

换成是她，大概即使有病发的可能，她还是不会忍心打掉这个孩子。

陆斯年欺身过来，将她抵在那里，托着她的腰，目光疼惜：“染染，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

他的手牢牢扣在她背上，每一个字都直击她的灵魂。

苏染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突然就释然了。

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她轻轻的笑：“别这么说，生命本无罪。如果现在我的肚子里真有一个小生命，他听到了，一定会伤心的。”

“谁说的。”陆斯年一脸的孩子气，“宝宝爱妈妈，他肯定也不想他的妈咪受苦。”

“那……如果我想受这个苦呢？”

苏染试探着问，其实，在此之前，她也从未想过再生一个孩子。

可就在刚刚，她竟然觉得，如果这个孩子是陆斯年的，就算多生几个也无妨。

“染染……”

陆斯年的心突的一跳，眼里划过惊喜。

他老婆这是在向他表白吗？她说，她愿意为了他受这个苦。

可是，他怎么舍得她受苦。

现在于他，已经很圆满了。

“你别激动啊。”苏染对上他眼里的炽热，生怕他一激动，就在这里把她给办了，“我就是设想一下，做个心理建设，万一有这么一天，到时候，你得听我的。”

孩子的去留当然只能由她这个母亲决定，她才不要听陆斯年的乱弹琴。

“好啊。”

陆斯年答应的很痛快，心里却在想，看来以后每一次都要做好安全措施，绝不能给他老婆添麻烦。

“你答应了？”苏染意外于他的好说话。

“当然。你不是说了，你不开心，我要哄你开心。你开心了，我要陪着你开心。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斯年还不忘记在她唇上啄吻一下，今天的陆太太真的很美，翩然若仙。

苏染的唇畔，笑意像水波一圈一圈的荡开，腹诽，从前要是嘴这么甜，还至于把老婆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