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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自己上药可以么?”陆晚晚弱弱的说:“我可以照着镜子,自己上药。”
“不行!”
“固执的暴君!”
“你说什么?”君司冥眉峰一挑,近在咫尺的审视着陆晚晚的小脸。
“我说……good夫君!”陆晚晚转了转眼睛,求生欲极强的说。
君司冥:……
“我倒是更想让你叫我老公……”
“嗯!”
棉签落在皮肤上的瞬间,陆晚晚默默的咬住了嘴唇。
疼死姑奶奶了!
“你以为你的伤,是几天就能养好的么?”君司冥细致的帮她处理着伤口,冷漠的好像一台消毒机器。
“我感觉,还好呀。”陆晚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咬牙说道。
“那是因为一直在用止痛剂,这里面的肉想要长好,还需要很长时间。”
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外伤么?
“还需要多长时间啊?”
陆晚晚有点沮丧,那她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工作么?
“至少一个月。”君司冥擦了一下额头,比她还要紧张。
“需要那么久么?如果工作不累的话,应该可以上班吧?”
她都在家待烦了……
“你最好听话,公司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君司冥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