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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南氏公馆。
南黎川一拳砸在桌子上,在场的人都为之颤抖,下意识的向后撤了一下。
他脸庞紧绷眸色阴沉,迸发出来的怒气,好似马上要吃人一般。
“谁让她走的?”他低吼。
人人都垂着头,默不作声,只有沈清仗着自己是他的母亲斗胆向前走了一步:“没人让她走,是她自己走的。不过要我说,走了也好,她在时,你一直不顺,我找人算了,说她克你……”
“咚”的一声,南黎川又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子震出涡振,他紧握的拳头之下出现一片嫣红,鲜血直流,没一会儿就染红了书桌上的宣纸。
他目光凌厉的看向沈清,恨恨的吐出四个字:“愚昧至极!”
“阿川你怎么说话的,我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母亲,我……”
“小清!”南永安大步跨过来,揽住自己的肩膀,低声道:“阿川现在在气头上,我们先出去吧!”
“这孩子太不……”
“走走走……”
沈清被南永安强行拉走,南黎风想了想,犹犹豫豫的上前:“哥,你跟她有缘无分……”
“咣”一声,南黎川挥落桌子上的东西,笔墨纸砚洒了一地,墨汁流出来,把灰白色的地毯染徐恒斑驳的一片。
“都给我出去,出去!”他大喊着,太阳穴青筋凸显,用力挥舞着双手,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
林森想要上前规劝,南黎风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这个时候不要上前,走过去,拽了他一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书房。
夏尔若走了,带着小可小爱,像她刚出现的那天一样没有任何预兆。
他去了她的家,房子没有易主,屋里的摆设都和从前一样,里面已经没了人,黑夜里,整个别墅像是鬼屋一样没有丝毫生气。
没人知道他当时的感,就像是心脏被挖去半个,又疼又空。
在那份长达五页的自诉书中她写到,她没有受到任何威胁和强迫,她爱慕他已久,是她自愿和他发生的关系。她怕别人不相信,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若有虚言出门让车撞死,最后她向处理此案件的人恳请,说他是个很好的企业家,是个很好的男人,让大家不要再造谣生事,让他早日恢复以往的生活,为社会做出更多的贡献。
她字字诛心,字字泣血,全篇都在为他开脱,为他揽罪!
他这边又是怎么做的,怀疑她,嫌弃她,让她滚,说她是扫把星,打她,骂她……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说会保护她,会娶她,结果呢,一样也没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