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颜卿卿和文秀站在春寒乍暖的街头,目送载有夏尔若和南黎川的车辆渐渐远去。
文秀打了一个冷颤,酒醒大半,裹紧身上的衣服担忧的说:“南黎川不会找咱们两个算账吧?”
“怎么不会,你没看见他刚才的脸像是要吃人似的!”
文秀又抖了抖:“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现在胆子小了,让帅哥给你跳脱衣舞的时候感觉你胆儿挺大啊!”
文秀推了一下颜卿卿:“去你的,你玩的不也挺嗨,行了,天马上要亮了,咱们两个赶紧想想万一找我们麻烦我们该怎么应付吧!”
颜卿卿揽住文秀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以我对尔若姐的了解,她一定会自己把这件事扛下来,放心吧,尔若姐不发话,南黎川不敢动我们的!”
“南黎川都有了新欢了还能对尔若姐百依百顺?”
“什么新欢,那个女人充其量是旧爱,尔若姐才是新欢,旧爱抵不上新欢,你放一百个心,没事的!”
暮色渐渐散去,天边出现一片鱼肚白,天马上快亮了!
夏尔若被强押回金兰苑,她本来没在布置好的新房睡,可不知怎的,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贴满了红色的囍字,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南黎川醒着,半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也不知看没看,好久没翻一页,夏尔若揉了揉眼睛,蹬了他一脚:“跟我睡干什么,找你的苏姑娘去!”
南黎川的身体晃了晃,合上手里的杂志,侧了侧身体:“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民政局现在还开车门了吧,走,我要跟你离婚!”
南黎川的眸色沉了沉:“别说不吉利的话!”
夏尔若冷笑:“新婚夜你抱个其他女人回家就吉利了?”
“所以,我才要跟你谈谈!”
夏尔若拉了拉被子靠着床头做好,冷着脸:“好,谈,你说吧!”
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谈出一朵花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南黎川说课这辈子最长的一番话,话的内容跟南永安说的差不多,苏宴是他的前女友,是名生物学家,救过南黎川的命,比南黎川大三岁,有次去南极出海考察遇到风暴全员丧生,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了,南黎川还去看过她的尸身,谁知三年之后她又活着回来了。
据说她是被当地一个渔民救了,那个尸身是穿了她衣服的女同事,被海水浸泡过后,全身肿胀,根本看不出人的本来面目。
她在渔民家中休养了大半年身体才痊愈,说是痊愈也不算痊愈,因为她失忆了,完全忘了事故之前的事,也忘了自己是谁。
她每天活在痛苦之中,还患了抑郁症,好在救她的那一家渔民心地十分善良,对她很好,不仅照料她的饮食起居,还负责给她看病,她没钱还债,就拼命做苦力来报答渔民一家对她的恩情,就这么磕磕碰碰艰辛过了三年,她才重新记起了以前的事,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从来没想着她还能回来……”
“如果想到了呢,是不是你就不会认小可小爱,就不会跟我有这么多纠缠?”
夏尔若长这么大只有跟南黎川这么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她也妄想过她也是南黎川的唯一,即使不是唯一,只要他真正爱过的只有自己也可以,但现实终是打了她一个耳光。
她嘴上说着不介意南黎川有过女朋友,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但这一刻的真的摆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
“尔若,事实就是事实,不会有那么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