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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琰还在住院，夏尔若怕影响她身体康复，不好冲她发火，把张昭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

“王琰怎么回事，平时挺聪明一个人怎么这么糊涂，还有她和斯蒂芬到底是真是假，你今天不给我交代清楚别想回去！”

夏尔若这次真的生气了，本来都替王琰打点好了，斯蒂芬一发声，她这边就紧接着也发表一份声明，表明自己跟斯蒂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那晚去酒店是商量事情，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在。

工作人员的名单她都列好了，关键时候王琰自己往枪口上撞了，之前劳作付之东流，让她怎么不生气？

张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从进入到夏尔若办公室后就开始一支接一支的抽，夏尔若讨厌烟味，但她没有阻止张昭，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隐隐约约觉察出来点什么，但因为没有证据她不好直接说出来。

王琰出了这种事，身为她的经纪人，夏尔若知道张昭压力很大，只要他做事不出格，她都不会阻止。

烟雾袅袅，张昭有些潦草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夏尔若起身开了窗，窗户一开，烟雾飘散渐渐淡去，夏尔若靠着办公桌，环抱着双肩，蹙着眉：“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啊！”

张昭抬头看了她一眼，思忖几秒，把烟蒂捻灭摁在烟灰缸里，声音沙哑的说：“王琰当真了！”

夏尔若蹙着眉等着他话一次性说完，谁知张昭这个闷葫芦就此打住，没有继续往下说，紧绷着一张黑脸，如一座沉默的雕塑。

夏尔若急的不行：“什么叫王琰当真了，她跟斯蒂芬不是捆绑消费么，斯蒂芬也发表了声明说他跟王琰是普通……”

“斯蒂芬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说着，张昭一拳砸在茶几上。

夏尔若被吓了一跳。张昭虽然有点闷怕，但行事稳健老练，若不是生气到极点，他不会当着她这个老板的面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

夏尔若的眉蹙的更深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说，王琰和斯蒂芬真的在……谈恋爱？”

张昭冷笑一声：“谈恋爱，呵，不过是王琰一厢情愿罢了！”

“那斯蒂芬……”

“他那种老油条什么女人没见过，会喜欢王琰？王琰这个傻女人，别人对她好一点就掏心掏肺，根本分不清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

夏尔若盯着张昭有点摸不到头脑，她跟斯蒂芬接触不深，对他这个人也不是很了解，但媒体对外报道他的人设很完美，深情，专一，有实力，会做家务，有爱心，喜欢小动物……跟张昭口中的老油条形象南辕北撤。

但张昭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算是资深经纪人，什么样的违背人品的人设他都见过，若不是亲眼目睹过什么掌握了一些实料，他不会信口开河评价一个人。

“斯蒂芬……不会吧，我觉得他……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