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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勤被带进隔壁房间后就怕的要死,夏尔若不停的跟她说话她才能平静一些,不然她就恐惧的大喊大叫,用拳头砸墙。
夏尔若说的口干舌燥,感觉把后半辈子的话完了,直到隔壁没了声响她才停下来,这里即使是白天也漆黑一片,她判断不了时间。
带着手铐脚镣踉跄的走到门边,拍拍门,想向看守她的人要杯水喝,她刚一开口,门上面的铁栅栏窗户上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不要再叫,再叫老子一枪毙了你!”
夏尔若吓得连连后退,不知从哪跑出来一只老鼠,吱的一声跳在她肩膀上,她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强装的坚强终于破了功,她嘤嘤的哭了起来,那只老鼠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她一边哭一边脱下鞋砸过去:“你走你走,我讨厌你!”
那只老鼠露出森冷的獠牙,故意跟她作对似的,躲开那只飞来的鞋,又跑过来一步步试探着夏尔若的底线。
“走!”
夏尔若脱下另一只鞋恐吓着,老鼠不但没有被吓走,反而跳过来,在她脚边挑衅的徘徊。
夏尔若真是要气死了,无故被绑到这里,吃没吃的,喝没喝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一只老鼠也来欺负她,一气之下,她举着那只鞋,瞅准老鼠,一鞋底子拍过去,她泄愤似的用了全力,只一下就把老鼠拍的血肉模糊。
老鼠负隅顽抗的抬了抬头,一口气没喘上来,死了。
夏尔若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胃里翻江倒海,恶心的干呕,呕了一会儿,她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用布包着手提溜起来那只死老鼠,用力一甩,甩到了墙角。
做完这些,她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革命任务,整个人变得虚脱,她把两只鞋穿好,靠在与李勤勤相邻的那面墙上,本想再跟李勤勤说说话,连叫了她三声她都没反应,她靠着墙坐了一会儿,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嘈杂的开门声惊醒的,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叫隔壁的李勤勤,看她是否还活着。
她用力比昨天大两倍的声音,隔壁一点回应都没有。
进来一个挎着枪的络腮胡男人,对夏尔若说了一句话,他说腔调很古怪,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夏尔若没听懂。
他用一根链条链接上夏尔若的手铐,像是牵着一只狗一样连拉带拽的把夏尔若拽出房间。
夏尔若再次见到太阳差点被太阳的光芒刺伤眼,那个络腮胡的男人在前面拽着她,一边走一边警戒着四周。
夏尔若留心观察着四周,远处依稀有几座小房子,四面全是海,以她的学识判断,她现在应该在一座小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