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九头雕(1 / 1)

龙境秘踪 宗家老七 1012 字 2个月前

看来,他们不仅是认识,而且是非常的熟悉。陈世安的情绪非常低落:“你们变吧,我老了,变不动了。”他抬起来头:“老七说的对,那是我的责任,我就要坚决扛下去。”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责怪:“也许是年纪大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陈世安看着司马康:“你认为你这一步是对的。”司马康点了点头:“我今年已经55岁了,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明白,我们是在为一个梦而活着,现在我醒来了。”他看看陈头和李大哥:“总有一天,你们两个也会醒来的。”

我看着司马康,心中的疑问涌了上来:“你到底是谁?”。司马康哈哈一笑:“我曾经和你们一样,也是组织中的一员。”陈世安冷冷地哼了一声:“曾经是。”

司马康脸一红:“不错,是曾经。你们不要看不起我,我也曾经出生入死,为组织立下过无数功劳,我受过的伤,做出的贡献绝不会比陈世安和你笑弥陀差。”他的声音渐渐地高了起来,声音中充满愤怒和伤心:“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啊,十年前我们奉命进入柴达木湖,没想到我手下的十几个兄弟只有我一个逃了出来,可是上面是怎样的待我,审查、调查,无休止的审查调查。”

他的眼里已经有了一丝红线。李大哥惊讶地抬起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司马温。”他这一说,吴漱雪也惊讶的合不拢嘴:“你是九头雕司马温。”

“司马康”昴起头:“想不到十年了,你们还记得九头雕司马温。”李大哥回头看了看陈世安:“你早就知道他就是司马温。”陈世安摇了摇头:“在溶洞里,他喊出你的法号时,我才知道他是谁。”

陈世安仔细地端详着司马温:“柴达木出事以后,你就下落不明了,组织里有的说你想不开自杀了,也有的说你不服气又一个人去柴达木了,你的下落成了组织里的一个秘密。想不到你却成了最着名美洲文明学者,而且做了这一行。”

司马温一阵苦笑:“重回柴达木,你真的以为我还有那个勇气,我已经没有了雄心壮志,十年了,弟兄们死时的惨状和叫声无时无刻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仿佛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在我面前的司马温仿佛老了十岁,很难把他和九头雕联系在一起。

李大哥眼睛逼视着他:“那真的司马康教授在哪里?”司马温抬起头:“你不会认为是我杀了他吧,他是我的堂兄,我离开组织后,为了防备追查,在危地马拉躲了八年,只到去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见到了我的堂兄,他告诉我他在寻找‘雨蛇神的宝藏’。而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希望我能协助他完成这个梦,所以我们两个就换了身份。”

“你躲的好好的,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做这件事,你一出现就意味着你完了。”陈头有点不解。司马温苦笑一声:“我以为十年了,没有人记得我是谁,想不到组织很快就发现我的行踪,我才玩了失踪的把戏,当拉米雷斯把你们的照片传给我,我就知道事情败露了,组织上竟然派了徐元这个老狐狸,那你们这些人也就不是真警察了。我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笑弥陀和白头翁的身份很好辨认,我就知道事情不好办,只好冒险加快进度。”

“我本以为拉米雷斯他们能拖延着时间,加上最初布的迷阵,我还能有充裕的时间,却想不到误打误撞你们竟然找到了女巫。我只能不惜一切代价采取行动了。”司马温讲完,解开了我心中的许多疑问。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刚刚交换了身份,就怎么会有这么多手下。我试着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司马温告诉我们,这裏的人一共有四拔,都是因为钱,但要钱的理由各不相同,大何塞本人是个着名的探险者,为了家族的荣誉,他的手下本身就有一拔人;叶子明和柳方絮都是司马康的助手,他们既是学者,也是盗宝贼;托雷斯的手下是活跃在墨西哥和危地马拉边境的一支游击队,他们需要经费,来争取某一地区独立,他们也和真正的司马康早有联系;而拉米雷斯和桑切斯也参加进来,是因为他们的弟兄,墨国的警察在与毒贩战争中牺牲的补助金少的可怜,许多年轻的女人在失去丈夫后,为了养家甚至做了妓|女,他们希望建立一个救助基金会。

他们每个人听起来都有很好的理由,可是对于那些无辜的死难者,对于历史上灿烂的文化,这一次的洗劫是破坏性和不可複原的。

由于害怕暴露行踪,轮船的行动是严格按照航行路线走的,司马温告诉我们,还有一天一夜就到阿克林岛,该岛屿面积不到500平方公里,常驻人口也不到500人,在16世纪,海盗横行的时候,曾经是着名的海盗根据地。

叶子明和两个保镖寸步不离,我一直没有得到下手的机会,何况在拿到手钱财以前,我还不想惹事。司马温并不相信我们,货船各个重要位置都有全副武装的人在24小时巡视。

就在这种情况下,意外还是出现了,吃饭时间,大何塞并没有出现,找遍了整个船,也没有找到他,最后在救生艇找到了他的尸体,他全身发黑,有处十几处创伤,身上的鲜血已经流尽,如果不是他的衣服,我们还真是看不出死的是谁。

大何塞是司马温的重要合作伙伴,在整个集团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常环游世界,是个职业的探宝者。重要的一条是,他在年轻时曾经是一名优秀的特种部队的军官,身手十分好,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防衞严密的情况下被人放干净了血,而无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