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天骄咭咭笑了起来:“如果能拿走,你以为我还想在这裏,你以为区区密宗的几道符文就能把我困在这裏。”他笑的渐渐沉痛起来:“这东西放在这裏,历经几十年,已经和这山脉融为一体,不知是修建的先民巧夺天工,还是天意使然,这东西已经控制了阵法,也控制了整个洞窟。”
我听得莫名其妙,这东西难道有灵性,能吸收天地间的能量。举目四看,果真有些奇怪,满天的符文似乎从这裏向往流淌,虽然看不见绝壁下面的熔岩,但似乎这些符文和熔岩互相呼应,已经渐成一体。
而那些追来的干尸,似乎对这裏十分忌惮,只是不住地在石拱桥边打转,他们嘴角里鲜血淋漓,看起来十分恶心。这些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干尸,也不是西方电影里的活死人,他们行动并不迟缓,转折灵活自如,更多的象是身体变异。
轩辕天骄把目光转向了我:“就这小子,白不白,黑不黑,长得象个售货员似的,那配做我家羽儿的未婚夫。干脆宰了做花肥倒不错。”他舔了一下舌头,不象是宰了我做花肥倒象是宰了我做烤肉。
我悚然一惊,刚想接腔,却听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喇嘛念了一声佛号:“轩辕先生,恭喜恭喜,一来骨肉终得团圆,二来先生已经悟出天机变最高层次,三来先生身上的痼疾似乎已经清除。岂不可喜可贺。”
轩辕天骄咭咭笑着:“大喇嘛目光如矩,果真不错,当年大喇嘛言我活不过三年,劝我莫入禁地,想不到我轩辕能夺天地变化,不但悟出轩辕家最高深的天机变,也治好自己身上的顽症。”
四姑娘身体似乎微微在颤抖,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我看着她,按我的理解,父女重逢,应该欣喜若狂,抱头痛哭,可是四姑娘继续装着昏迷,反而非常警惕自己的父亲。
在远处的石拱桥上,隐隐约约还有人影,他们似在窥探,又似在观察。凤青龙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轩辕先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要想办法,把东西带回去,有你主持大局,轩辕家的复兴指日可待。”
轩辕天骄仰天长笑,声音又高又尖,充满了怨毒之气:“家族复兴,主持大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好长远的志向,好侠义的英雄。”凤青龙脸色苍白,哼了一声,算是答覆。
我也奇怪,凤青龙一直费心照顾四姑娘,我还以为他和轩辕天骄是好朋友,为友照顾孤儿,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哪样,两人言语间并不象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那个叫达仁的老喇嘛,叹了一口气:“天地变化奥妙无穷,人怎么穷尽,轩辕先生东西你们拿走,不要在这裏多造杀孽。”
凤青龙突然喊了一声:“大家快躲到平台后面。”我正迟疑之间,突然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我知道不好,一个箭步,窜到平台后面,这平台的材料是花岗岩,在以玄武岩为主的洞腹内显得特别明显,平台又高又大,足可以让我们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