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堕云雾,这些事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实在想知道他们调查的结果,只可惜我那四年本科,除了谈恋爱剩下的就是打球,上课,中间去打工,实在是无聊的很,真的辛苦他们了。
朱天伦轻轻一笑:“调查的结果,你的家里都是普通人,世代清白,你从出生到上大学,档案清楚,他们没调查出来什么?”我心裏暗笑,要是调查出来才真的见鬼,估计也让那些负责调查我的人累的够呛。
朱天伦看了看我,似乎看明白了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的血型很少见,和那个人的一模一样。在以前有一种认为,这种血型是一个古老家族特有的血型,但最后的结论是,也许原来的认识是错误,就是一种巧合。”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这故事有些太无厘头,而且充满着巧合,朱天伦在笑:“可我们俩个却越走越近,至于你参加外勤组,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却是我认为你真的很适合做这一行,你太过于沉沦失去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样展望未来。”
他把脸转了过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要的答案,你就是你自己,宗家老七,我就是我,朱天伦,我们师兄弟的感情是真挚的,外勤组的兄弟对你的感情也是真诚的。”
他不等我说话,接续说下去:“老七,我知道你受的委屈,我们已经求证过了,总部并没有什么神秘之钥丢失,当然你也没有机会接触他们,我们更相信你不会杀那个服务员,也相信你不会杀害老鲁,有些人是你杀的,有些人不是你杀的,请相信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他望着我,我却在苦笑,不管怎么说,蓝月谷外的那些山民却是我杀的,若论法律,不管是否故意,最少也是个过失杀人罪,十几条人命,枪毙几回也够了,除非证明我是神经病。
朱天伦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做我们这个职业的,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谁又敢保证自己杀的都是该杀的,从法治的角度来讲,不经司法程序,任何人都是无罪的,但在我们这个行业里,这一条并不适用。”
他还在开解我:“老七,做这一行的,事涉机密,被冤枉的事时有发生,当年徐老和老陈都被放逐过,我虽然有职位,但却是顾问,不涉及实务,但你相信你的事我们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公道何时能来,但我却想问他一件事,我观察了四周,并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下班,应该只是监听,我拉过他的手,在他手里轻轻写下王力的名字,还有戚全和,我想知道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
朱天伦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只是接着继续我们的话题:“老七,宋涛已经不在了,我们寻找的任务也到了紧要的关头,有些人已经抢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们都知道我们在寻找什么,如果真的存在远古先民的神奇遗存。”
他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你应该明白寻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古老的世家,残存的法西斯信奉者,疯狂的宗教信仰者,战争贩子。如果那有先民真有传说中的能力,真的有远高于我们的科技,这些东西落在这些人手里,那才是真的人类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