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午的时候,几个人便分开了,梁辰和张凯先回去上课,李吉回球室继续监工,牛玉才回去准备一下晚上面见老头子的事情。
“你当过兵?”回去的路上,和梁辰一路并行的张凯突然间问道。
“嗯?为什么这么问?”梁辰眼里电光一闪,随后神色恢复自然,转头问他。
“因为那句凿穿的术语。”张凯并没有半点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
“呵呵,我只不过是一个军事发烧友罢了。”梁辰淡淡一笑道。
“你的气质不像,感觉,面对那么多敌人的时候,你更像一个冲锋陷阵一往直前永不知后退的铁血军人。”张凯居然难得地用了好几个形容词来形容梁辰当时的气势。
“你是军文小说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夸张。”梁辰笑了笑,突然间转过头来望向张凯,“你的拳头也很成害,而且你同样像是一个见过血的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呵呵,没错,我有过那样的经历,只不过现在我是学生。”张凯同样淡然一笑,对于梁辰能看出他的身手,他并没有半点惊讶,如果他连这点眼光也没有,也不值得他张凯去结交了。但他并没有说得过多。
“嗯,我也是。”梁辰望向张凯,张凯同样望向他,两个的眼神交换,突然间都大笑了起来。
“都是有故事的人,有时间,相互间讲故事听吧,应该会很有意思。”张凯摘下黑框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微笑道。
“我也觉得那会很有意思。”梁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没说什么,直接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习去了,但两个人之间,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妙的默契。
梁辰晚上给刘莎莎打了个电话,赔着小心好不容易说服了幽怨愤怒无比的刘莎莎,然后又给郑管家打了个电话,说很抱歉今天去不上了,郑管家又哪里能说什么?
下了教学楼,一辆很有些张扬的深红色平治小跑停在了楼下,裏面牛玉才正兴奋地向他挥手,一迭声地喊“辰哥”,惹得无数人侧目。
“你这车,有点太乍眼了。”梁辰上了车,摸了摸鼻子,向牛玉才苦笑道。
“人不轻狂枉少年嘛。”牛玉才嘻嘻哈哈地道,已经启着了车子,随着发动力强劲的咆哮声,已经奔了出去。
梁辰摇了摇头,这位祖宗,就是个富二代兼官二代大少,估计组建了那个什么兄弟会也是拿钱砸出来的了,不过说起组织能力还有煽动力来,倒也有其独到之处,放在解放前那个火热年代里去搞宣传发动群众的事儿估计绝对是一把好手。
车子一路狂驰,已经来到了市中心处的凤舞名城小区,就J省省会江城来说,这也算是一个豪华小区了,虽然没有中古名泽那样出名,但也绝对是一流档次的。
在楼下停好了车子,梁辰两个人一路上了楼,那是三楼四楼小越层,光这一套房子没有四五百万根本下不来,由此可见牛玉才家的实力了。
只不过低头一看,牛玉才手里拎着的居然是两瓶红星二锅头,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种,十块钱一瓶。“你就陪你老爸喝这个?”梁辰有些好笑地问道,按他想象,这样的家庭最低限度也是五粮液一类的。
“哈哈,我老爸就爱喝这个。”牛玉才哈哈大笑道,已经到了家,拿出钥匙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嘴裏喊道,“爸,我回来了。”
只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兔崽子,你他妈还知道回来?一年到头我见你的次数比见你妈还少,你还是我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