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我们必须要在短时间内让我们的人形成战斗力,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否则因为这一战而伤了信心、士气甚至是尊严,亦或是让许多兄弟挂花负伤,那就没有必要了。这样,训练场地的问题,我争取在两天之内解决,然后十天之内,希望通过你的训练,让我们的兄弟初步形成战斗力。这一切,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做好。”梁辰点了点头,随后望着张凯,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信任与鼓励。
“辰哥,你可真会压担子。十天,就让这盘散沙形成战斗力,有些难为人了吧?”张凯苦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道。
“井无压力不出油,人无压力轻飘飘嘛,相信你,没有错的。”梁辰半幽默半是认真地道。
“好吧,我尽力。”张凯揉了揉眉心,走到一旁的角落里重新陷入了沉思,不再说话了。
“辰哥,那我就先去筹备成立安保公司的事情了,今天下午还要跟轩域集团的钱副总正式会面就这一次行程的安保问题进行详谈,我现在要去准备相关的资料,做个文案,这可是咱们公司接的第一个大单子,要是做好了,年前也能给兄弟们搞搞福利。”李铁向梁辰说道,道了个歉,匆匆出去了。
“这小子,现在好像掉钱眼儿了,成天钱钱钱的,俗啊,真俗。”李吉望着李铁远去的背影故意满脸不屑地道。
“做好你的事情吧,要是没钱的话,我们怎么发展?怎么壮大?怎么养活这群兄弟?难道让人家跟着咱们白流血,白出汗?”梁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当头给了他一个暴栗子道。
“辰哥,你就不能不打我脑袋啊?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李吉摸着大光头翻了个白眼儿道。梁辰的手劲可不是盖的,虽然轻轻一下,脑袋也要疼上半天。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先跟我讲讲你那边的计划怎么样了?”梁辰挥了挥手道。
“啥计划啊?”李吉明知故问道,见梁辰眼睛一立又要伸手,赶紧跑得老远,“嘿嘿,辰哥,你这么心急呢,容俺们慢慢道来还不行嘛。”李吉站在远处嘿嘿笑道。
“都当大哥的人,还这么没正事。”梁辰摇了摇头,颇有些无语。
“无论多大的哥,在你面前也永远是小弟。”马滔在旁边笑嘻嘻地插了一嘴,博得了一群兄弟大赞了一声,他现在很有向王浩然方向发展的潜质。
“嗯,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先不动他们,毕竟扫平这些渣子将整个大学城纳入我们的势力范围打造成我们的基地,将会是一场持久战,不是三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所以,我们准备先搞清楚大学城这边所有的流氓混混的信息,把他们的底细全都打探清楚,包括个人性格,然后一一圈出来,哪些现在就能打,哪些要过一段时间再打,哪些可以轻打,哪些可以狠打,哪些不需要打就可以威慑驱走,哪些必须要打并且打痛才能让他们滚蛋,哪些可以收纳进来为我们所用,哪些必须驱除不能留。同时,在打的过程中,如你所说,能不用武力便尽量不用武力,省得太多麻烦,所以,哪些可以智取,而智取过程中需要用到哪些手段,这都是我要考虑周全的。所以,我们不能着急,先谋划着,等接完眼前这个单子经历一场大战之后,我们再来收拾这群一直以来就附在大学城上敲骨吸血的臭蚂蟥。”高羽侃侃而谈道。
梁辰深深地盯着高羽,半晌才一点头,“好,我果然没看错你,高兄,不愧大将之才。”
高羽哑然失笑摆了摆手,“都是自家兄弟,不说这些。反正现在我是雄心万丈,妈的,要真能扫平大学城附近这群混蛋,那可真是大快人心了。”看来他对大学城附近的那些专门靠吸学生血的混子们,也早就恨透了。
其实说起来,大学城这边看似太平,其实并不太平,因为有近十万学生在这边,而且都是身在外地的那种,所以,不少流氓混子蜂拥而至,几乎每条街上都有那么两三家店面是小流氓小混混开的,就是因为学生的钱好赚,而这些年来,不少学生也在他们手里吃尽了苦头。
曾经就有一个学生去跟女朋友开房,结果正办事的时候被几个小流氓堵在了屋子里,说是派出所的,以卖淫嫖娼为理由,要把他们都抓起来,最后两个学生交了三千块钱的罚金,而那个女学生还被流氓侮辱了,第二天便跳楼了,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哪所大学里都时有发生,包括什么仙人跳、赌局子、威吓勒索,等等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不敢说每个学生都吃过那些流氓混混的亏,但起码可以说,最少半数的学生着过道。这裏的混子早已经扎堆成为了附在大学城身上的一颗毒瘤,屡打不止,屡尽不绝,令人痛恨却又无可奈何,就算周围的老百姓也深受其害,绝对不像唐所当初所想的那么太平了,只不过,这边受害的人因为害怕报复,从来都怎么敢报案而已,这才营造了一种治下清平的假象。
如果梁辰真能带人将大学城这边的流氓混混彻底铲除,从主流客观意义上来讲,绝对是件大好事,恐怕有人送万民伞都是说不定的事情了。
“辰哥,你刚才说训练场地的事情,这个,在哪儿啊?两天之内能解决吗?地方要是太小了可不行啊,训练不开。可地方如果太大的话,就算暂时不买训练器材,租金巴成也要不少钱。还有,这些龙精虎猛的大小伙子,训练的时候就算喝水的这个钱也不是小数目,况且还要吃饭。这个,这个,辰哥,咱们现在刚起步,家底子可薄啊,光凭你那千来万,虽然看上去不少,但东揪一下,西揪一下,也就没了。再者说,都是大家的事儿,也不能总让你一个人掏钱。”李吉挠了挠大光头,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心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