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听了这话,倒是没有丝毫动怒,只是微微一笑,很是平静地道,“兵者,诡道也。目的总能证明手段是正确的,无论阳谋阴谋,能获得胜利的就是好计谋。正如同我们国家的一位伟人曾经说过的话一样,无论黑猫白猫,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狗屁!男人大丈夫,有种的就刀对刀枪对枪的痛痛快快杀一场,无论输赢都图个痛快。像你这样的鸟人耍这种无耻的小招数,就算赢了最后的胜利也是不光彩的,只会让人感动恶心。”李吉呸的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大骂出声道。
“你这种莽夫,又怎么知道用智取的乐趣?没时间跟你废话了。带走!”易水寒轻哼了一声,突然间一挥手,李吉身后的人早已经倒转枪柄,一下便砸在了李吉的脖颈上。
这一下用力十分凶猛,再加上击打的部位十分巧妙,正是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集中区,挨了这一下,李吉登时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后面的那个人右手从他的腑窝下伸了过来,已经架住了他,让他不倒。
“你,去跟外面走廊所有的人说,拦住下面的人,不要让他们进来。这裏不许留人。”易水寒拍了拍李天鹰的肩膀,在他的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话。
李天鹰痴痴獃呆地点了点头,随后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外有气无力地僵硬喊道,“都走开,不许留人,把下面的人拦住,不许放进来。”
外面候着的人倒也不敢怠慢,赶紧依言退了下去,整个走廊里再没有一个人了。
“我们走。”易水寒再不犹豫,与那个下属架着李吉早已经走进了包厢,而后,打开了二楼廊道里通向外面的窗子,这个时候,外面的公路上早有人接应,一辆车厢里装满了棉花的大卡车早开了过来,就停在楼下。
两个人架着李吉从二楼便跳了下去,随后,卡车一声呼啸,尾部喷出了一股浓浓的黑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再不得见。
而此刻,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的张岩已经带着人强行突破了那些拦着他们的人,从楼上冲了上来。
虽然李天鹰的下属们奉了老大的“命令”不得不去拦着张岩他们,但面对着张岩要吃人的目光和他手里那把黑洞洞的手枪,又有谁敢不惜命再去拦他?就这样,张岩已经带着人一路冲了上来。
冲到了二楼,便看见李天鹰正痴痴傻傻地站在门口,眼神呆滞地望着对面已经洞开的窗子,像个大白痴一样。
“李天鹰,我操你妈的,吉哥呢?吉哥在哪里?”张岩一把抓住了他,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门子上,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