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新年联谊会,萧明乾就郁闷异常。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春晚是多么多么的烂,多么多么的无聊。说实话,如果现在能给萧明乾来上一场春晚,萧明乾能激动的哭起来。
十七世纪有很多东西都不错,空气清新,景色优美,食材天然等等,但是人靠这些可以活着,但是很难活的精彩。娱乐的缺乏,使得萧明乾一直都非常的郁闷。
其他人可以津津有味的看那些乏味的歌舞,但是萧明乾却难以忍受那千篇一律的东西。所以一有时间,萧明乾便通过工作,锻炼身体,看书等等方式来大发时间。这样一来,在外人看来,萧明乾是勤勉异常而佩服万分。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萧明乾是把那些东西看乏味了。
有时候,萧明乾都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多学一些文艺方面的东西,这样一来也可以弄出些东西,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哪像现在,想要让自己娱乐一下,但是连一个曲子都谱不出来。
当然,一六一七年,万历四十七年的春节,台湾的新年联谊会,还是热闹非常的开始了。
“东翁,这外面都在干什么呢?闹哄哄的。”
郭邢郁闷的在一座仿照江南园林建造的庭院里,同沈有容下着棋。听到外面的热闹了半天的声音,沉声问道。
由不得郭邢郁闷,本来沈有容和郭邢是想打探一下这台湾的虚实,但是在他们刚刚到达淡水的时候,竟然来了一个自称为内务部统领的人,请他们去台北做客。什么做客,还不是软禁。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沈有容和郭邢两人便气愤异常。直到那个时候,两人才知道,自己两人之所以能够离开凤山进入台湾腹地,完全是人家的特意放行而已。
“不清楚,不过今天是年三十,应该是在有什么庆祝活动吧。”
沈有容捏着棋子,神情专注的回答道。他的样子,似乎正在非常专注的下着棋。
“东翁,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这样的镇定?想想办法,总要离开这台湾吧。”一看沈有容的样子,郭邢急了起来。
“如隆,你还没看出来吗?如无意外,我们已经不可能离开台湾了。”
听到郭邢的话,沈有容放下手中的棋子,神情落寞的说道。
“这个院子四周布置了多达两百的侍衞,就我们两人,是不可能逃出去的。而且我们被关在这也已经六天了,这六天来,除了那个所谓的内务部统领以外,我们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台湾的高官。我想,他们是要把我们彻底的软禁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