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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现场倒在地上的青年,无不倒吸冷气。
牛逼啊。
一刀劈开桌子,砍刀入墙十几公分!
这份力量,啧啧,真牛逼。
“我们走。”陈传武看向角落处吓傻了的魏涛、魏敏姐弟。
“等,等等。”
望着地上被撕的稀碎的欠条,柴骨如梦初醒,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陈传武触动。
他满脸敬佩,眼珠子红彤彤的,声音沙哑,态度异常端正,“哥,我服了。”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陈传武转身看着他。
“哥,我柴骨在梨水镇没服过谁,你是第一个,我真服了,你打了我,我不怪你,我这个人就这尿性,就佩服那些牛逼的人物!”
柴骨道,“哥,你是真人物,跟你比起来,我他妈就是个傻逼!这样,我认你当大哥,你收下我这个傻逼,中不?”
陈传武摆手,“都什么年代了,认什么大哥,收什么小弟,你要是现在还能起得来,一起撸串去,我请客。”
柴骨咬牙站起来,还有点眩晕,身边鼻孔穿环的女网管连忙搀扶住他,“别的不行,羊肉串放开了来,有多少撸多少!”
……
梨水镇街头,齐北烤全羊地摊,五米长的火炉子火力全开,大几十串烤全羊,馕饼,羊腰子,羊宝,挨着烤,两个烧烤师傅甩膀子忙碌。
几个帮忙小厨忙着切割羊肉,穿在铁签子上。
十几个方桌坐满了人,至少三十四号,仔细看,这些人多数挂彩,有的绑着绷带,有的吊着胳膊,还有的鼻青脸肿。
小摊音响声量开到最大,鼻孔穿环的女孩忙碌着点歌,找出最流行的dj曲,咚咚咚的声音,惊天动地,放开了摇晃。
远处,有几个小青年骑着一辆电三轮过来,里面放了几十桶八厂新鲜扎啤。
齐北靠海,这里有几个啤酒厂,八厂酿的最地道,保质期只有七天。
陈传武被一帮人簇拥在中间,柴骨头上绑着绷带,脸上贴着创可贴,手上缠着纱布,拿着话筒,大声叫吼,“来,一起,敬武哥!”
几十人端起酒杯,“武哥,牛逼!”
陈传武哈哈一笑,“来,一起走着。”说着仰头,将杯中酒喝光,“今儿必须一醉方休,喝多少吃多少,算我的!”
柴骨拿着话筒,道:“让武哥给咱们兄弟唱一首咋样?”
“唱一个。”
“唱一个!”
几十号人跟着起哄。
陈传武拿起话筒,道:“来一首男儿当自强!”
鼻孔穿环女网管立刻找了出来。
将军令的鼓点前奏,咣咣咣的响了起来,紧接着是乐器之王唢呐,那声音令人热血沸腾。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
陈传武声音浑厚,充满了热血,唱到最后,几十号人一起大合唱。
魏敏始终跟随在陈传武左右,感觉如梦如幻。
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男子,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一个人战败几十人,打的最邪恶的梨水镇柴骨俯首称臣。
对老魏家来说,魏涛惹了花蛇、柴骨,这似乎已经大难临头。
而在他眼中,却宛如游戏一般,轻松化解。
一曲男儿当自强,唱出了这个夏日的热血,唱出了内心的压抑,化解了一段仇怨,拯救了两个少年。
那个一手扎啤杯,一手话筒的狂野不羁男子,却也深深刻在女孩心中,永远永远也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