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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要稳,国家要稳,社会要稳,个人也要稳,只有稳才能赚钱。像这样的不安因素绝对不能存在!”
纸扎又糊涂了,“山哥既然请他吃饭,那是和好咯,既然和好,为什么又不允许他存在呢?”
皮继山道:“陈传武这个不安因素,如果归我所用,那就不是不安因素了。不过,像这样的人,很难归我所用,所以,最后还得毁灭。”
“既然要毁灭,为什么要请他吃饭?”
皮继山摇头,不愿意多说了。
纸扎这个人有些身手,为人讲义气,也靠得住,唯独是脑子不好使。
如果能有花溪一半聪明,也能够能想得出来。
树大招风,皮继山在南城已经很扎眼了,陈传武那个死鬼老爹就是南城的老警察,五年前发生的案子,这两天皮继山也关注了一下,如果不是陈铁军关键时刻一击打中李亦川的软肋,陈传武坐定了杀人犯。
这个人不好惹。
酒厂被毁,虽然花溪没说,但警方似乎有所怀疑,毕竟花溪是他的马仔,很多人都知道,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皮继山肯定倒霉。
还好,花溪这个逼仔冲动,把他保释出来,皮继山还寻思着怎么处理呢,他自己先把自己处理了,变成残废不说,这会送他跑路去缅甸,他屁都不敢放。
花溪离开,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在皮继山眼中,陈传武就是小匹夫,是一颗老鼠屎,他一锅好粥煮的恰到好处,可不能让他给祸害了。
对付他有的是机会,冲动是魔鬼,谁先露头出招谁先死。
皮继山是从苦窑出来的人,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现在的皮继山也不是二十郎当岁的时候了,他背负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见不得光,一旦露出哪怕一丁点,后果也不堪设想。
“你下去吧,晚上开车过来接我,另外尽可能的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南城皮继山和老三中扛把子陈传武一起喝酒称兄道弟。”皮继山道。
纸扎又不懂了,“山哥,你辈分那么高,又是儒商,干嘛和这个泥腿子牵扯在一起?”
“你想不通就别问,照办就行,晚上抽华子喝国窖,按照国宴标准,你准备一下。”
……
重阳楼是南城郊区一家大型酒店,虽然没有评级,但绝对妥妥的超五星,很多政要、商贾搞接待都在这里。
环境优雅、洗浴、住宿、桑拿、娱乐一条龙,最关键的是,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任何快乐。
选择在重阳楼接待,一是因为这个逼格高。二是因为这里是皮继山的场子,背后实际掌控者,真出现什么事,逃不了他的五指山。
重阳楼雅轩阁,独门独院,十分幽静。
陈传武开车过来,专人引导他停好车,周围车辆没有低于五十万的,最普通就是奥迪a6,陈传武这辆大众越野车,显得有些土气,但能够停在这里,谁也不敢小觑。
“武哥!”纸扎远远的招手,身后跟着五六个礼仪小姐,紧身裤,白衬衣,马尾辫,轻妆淡抹,一个个气质不俗,很有味道。
陈传武打量着四周,稍稍有些震惊,他刚才开车进来的时候,没想到里面这么大,“这里占地面积不小啊,得有个十几亩吧?”
纸扎一笑,道:“不多,也就是五十亩,后面还有一百多亩没开发呢。”
陈传武咋舌,“老板是谁?够横的。”
“必须的,我们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