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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头收了陈传武和黄永胜手机,随后关进角落一处铁笼子里面,黄永胜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啊,回头我上公安局告你们去!”
这帮人不予理会,朝中间软沙发位置去了,端起茶几上的盒饭就着面前的剩菜吃起来。
铁笼子三面靠墙,一面用拇指粗细的钢筋扎成的铁栏,钢筋很密集,牢不可破,不过陈传武有把握掰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传武才甘心进来。
他知道在这里不会待很久。
黄永胜叫嚣了一阵,见没人理会,讪讪坐在陈传武身边,“师父,这会估计完蛋了,你是怎么招惹赵汉东的?”
陈传武摇头,“我没招惹他,可能是前两天他儿子跟我在二环飙车,结果自己开猛了,出了车祸。”
黄永胜倒吸了口气,“赵汉东就一个儿子,这要是真撞出个好歹,必然麻烦!”
陈传武不以为然,闭目养神,思考如何才能打入曹昆集团,至于眼前这些问题,他根本不在乎。
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黄永胜道:“赵汉东军人出生,九十年代退伍转业到地方,后来下海经商,靠着一股子狠劲,黑白两道都很佩服他,他是齐北本地地产业的龙头,和那些外来大公司没法比,但在本土企业中,绝对是佼佼者。”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个人的成功不知道踩了多少人。”陈传武道。
黄永胜点头,“那是必然,社会资源就这么多,他是大佬,掌握了优势资源,其他人自然就少,就好像我拿了几个大品牌的代理,整个齐北都是我说了算,针插不进,市场垄断,才能赚钱。
赵汉东有个好老婆,他起家主要是靠了老岳父,可惜他老婆死的早,赵汉东颓废过几年,后来专注事业,也没再婚,赵鲁是他目前唯一的儿子,疏于管教,违法乱纪的事没少做,都是赵汉东给他擦屎,这会碰到师父,算是倒血霉了。”
外面响起紧急的哨声,还没吃完饭的几个小平头放下盒饭跑了出去。陈传武和黄永胜看不见,只能听见口号声:“立正,稍许,向右看齐,报数,1、2……”
黄永胜接着道:“赵汉东有部队情节,无论是他公司上下,还是其他,都是军事化管理,汉东集团上下大几百号人,每年都接受军训。
传说赵汉东有个集中营,养了一把兵油子,看来是真的。师父,这回估计真麻烦了,搞不好我也得跟着倒霉,或许一会就来收拾咱俩,活活打死喂狗,或者扔进水泥搅拌机里面打碎了浇灌到钢筋缝隙中……”
陈传武哈哈一笑,道:“大黄,你害怕不?”
黄永胜点头,“说实话,我害怕,不过我不为自己害怕,我黄永胜多少也是个人物,赵汉东杀我的可能性不大,我是替你害怕。”
陈传武摇头,笑而不语。
外面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脚步声,随后又开始操练,一直等过了很久,操练结束,几十号小平头汗如水洗一般进来,端起架子上的大搪瓷茶杯灌水。
小平头经过休息,身体好转一些,接着电话,嘴里说着是,是,首长放心。来到铁笼子边,打开笼子,“出来吧。”
黄永胜一愣,“放我们走?”
小平头道:“出来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有个肌肉如同铁塔的光头大汉,跳到了擂台上,脱下军绿色作训服,露出墨绿色弹力背心,全身的静脉血管一根根暴起,全身的肌肉如同花岗岩,就算巨石强森来到这里也得甘拜下风。
擂台上有个二百斤的杠铃,这汉子单手提了起来,呼啸一声,扔了出去。
陈传武和黄永胜跟着小平头来到擂台前,周围的小平头围了个圈,满脸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