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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颖看来,小武哥就好像沙子,单纯用手根本抓不住,必须的全身心的用力才能裹住对方。
今晚小武哥喝大酒的时候,她意识到这是个机会,往里面加的药,就算是大象吃了,都得硬三天。
哪怕小武哥是太监,也能重新长出棒子来。
望着陈传武喝下那杯酒,崔颖陶醉了,这药是水泥,加上自己的水,混合小武哥的沙子,妥妥变成混凝土,今晚没得跑。
小武哥拍拍贺老五,让他过了前面路口靠边停车。
崔颖心跳开始加速,小武哥怕是按耐不住了吧,要在车上开整?这是曹昆的车,崔颖是曹昆的前女友,不过她从未在这辆车上搞过,心中真有些期待……
她还徜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却不料下车的不是贺老五,而是陈传武。
崔颖傻眼了,“你干什么去?”
陈传武站在雨中,双手擦去光头上的雨水,“全身火热,夜跑!你不用跟着,跑不过我,让老五送你回去。”
“喂,你……你火热就夜跑?你……你动动脑子呀,可以用别的东西灭火。”
“这是心火,灭不了!”陈传武道,随后对贺老五说:“老五,去!”
“是,小武哥。”贺老五一脚油门,库里南飞驰而去,消失在雨幕中,陈传武脱下西装外套,在雨中以四分三十秒每千米的速度慢奔。
老街道路上,初小敏驾驶宝马,天使泪眼大灯照的很远,能看见路边陈传武奔跑的背影。
“嘿,又一个失恋的人。”初小敏忍不住道。
江初恩和儿子安安就坐在后排,这是个周末,江初恩去了上海参加一个高新电池展览会,这次展览会上也有江南高科的产品展览,好长时间没带儿子出去过,索性带上安安,利用空余时间,还玩了一圈迪士尼。
此刻是刚刚从回到齐北市区。
江初恩朝外看去,总觉得那个背影有些眼熟,有些像陈传武,不过陈传武没有穿西装的习惯,更不会刮光头,以前高中时期,小武哥可是留着陈浩南一样的发型,偶尔还扎个小辫,那是一个非常爱惜头发的人,怎么舍得剃掉呢。
“你怎么看出失恋的?”江初恩道。
初小敏一笑,道:“正所谓爱到深处,情义难收,不失恋怎么会剃光头,这意思是从头再来,你看这雨下的哗哗响,天气又冷了,正常人谁会在这里奔跑?你再看他穿着白衬衣,手里拿着西装,我敢说不是保险公司就是房产中介。
一个月工资两三千,没车又没房。所以被女朋友甩,这种男人很可怕的,有的甚至寻死寻活哩。”
安安爬过来,“哪里有光头?我看看。”
江初恩一笑,道:“你观察能力够细的,和南瓜发展的怎么样?”
“就那样呗。”初小敏道:“他这个人,倒是很听话,就是没什么大能力,不过我也放心,有能力的男人,通常靠不住……”
“没能力的男人靠得住吗?”江初恩说。
这时候,车辆超过了陈传武,安安擦擦玻璃,一眼认了出来,当下将玻璃降落大喊:“大叔,大叔!!”
陈传武忽然听见儿子声音,当下扭头看去,望见了陈平安。同时还看见了后排的坐在陈平安身边,朝这里扭头凝望的江初恩。
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