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德区西郊,黑色越野车直接开进了凯德废旧停车场。
“放开我!你放开我!程伟诚你这个畜生……”
秦峰一行人刚下车,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呼声。
“立即搜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秦峰脸色一沉,对白虎几人挥了挥手,厉声吩咐道。
贡家兄弟却已经循着声音,朝着停车场里面冲了进去。
一个铁皮隔间里,灯火昏暗,却活色生香。
一个蓬头男子正在压着一个年轻妇人,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你叫啊,你越是叫,我就越是亢奋!哈哈!”
“程伟诚,你无耻,你畜生!我做鬼都不会放过的!”
年轻妇人奋力挣扎并怒吼着,不断挥着双手,想要去抓对方的头。
蓬头男子正是年轻妇人口中说的程伟诚,本来梳得溜溜的梳背头发型,也正是刚才被年轻妇人给抓乱了。
当然,程伟诚也直接就抽打了年轻妇人两巴掌。
年轻妇人叫做曾水芸,是程伟诚的邻居。
丈夫陈睿广因为在工地摔断了双腿,需要大笔医药费,至少也得三十万,但他们本来就是贫贱夫妻,哪里支付得了三十万呢?
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刚上小心,需要大笔的择校费。
而曾水芸被邻居程伟诚忽悠,以为可以借贷三十万,却想不到程伟诚是欺骗她过来这里,意图侵犯她。
可这个废旧停车场附近,有的都是破旧的工厂和宽广的荒地。
“你骂啊!你就算骂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今晚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程伟诚哈哈笑着,脸色显得猥琐而狰狞可怕。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该死……”
曾水芸怒骂着,心头却是顿感绝望,本来以为可以借贷救丈夫,却想不到自己被一匹狼给拐到了这荒郊野地。
“住手!”
在曾水芸就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程伟诚脸色一变,立即扭头看了过去,却看到一个平头壮汉突然冲撞进来。
不待程伟诚反应过来,贡新荣就一脚朝着程伟诚的头部踹了过去。
嘭!
程伟诚直接被踹趴在地上,人也随即昏厥过去。
曾水芸看着贡新荣,惊愕不已,但顿觉自己上半身袒露,她连忙拿起被撕裂的衣衫,将自己的上半身掩盖住。
虽然贡新荣出脚打了程伟诚,但她心头对于贡新荣还是十分戒备,万一贡新荣也见色起意怎么办?
“你怎么样?”
贡新荣连忙问道。
曾水芸摇了摇头,还是没敢吭声,也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