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这样,也让罗道维敬佩不己了,看人家这气度,这才是干大事的料。因此也道:“好,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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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真的己经失败了吗?”
明石姬低下了头,道:“回禀教主,这次争夺苏州的丝绸业,我们确实又输了。”
师长老皱了皱眉,道:“现在才过了两个多冃,胜负尚且未定,怎么说我们输了,别看新丝路丝绸织造厂还能支撑,但也未必能够长久了,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二个月,他们一定就不行了。”
明石姬苦笑了一声,道:“师长老,我刚刚接到消息,红毛夷人的商船昨天己经到达了宁波,就是来像商毅收购生丝的,而且在四月中旬他们也来收购过一次了,有了这一条销售渠道,我们就是再坚持一年,也没有用的。”
教主也不禁笑道:“好一个商毅,本座到是没有想到,他和红毛夷人还来关系来往,到是失算了。”
师长老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这一次又败给了商毅,我可真不甘心啊。”
傅长老不悦道:“当初不是说这一次是十拿九稳吗?可以把商毅的厂挤跨,我们独霸苏州的丝绸业,现在怎么又败了。你们是怎么弄的,夕颜,你在那亽老腌人身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夕颜也不分辩,跪伏于地,道:“都夕颜无能,误了教主的大计,甘愿受罚。”
教主道:“这一次争夺苏州的丝绸业,是我们众人一致决定的结果,现在失败了也不能怪夕颜一个人,大家都有责任。而且就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我们不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虽然我们没有把苏州的丝绸业抢到手里,但这本来也就不属于我们,而我们实际并没有失去什么。夕颜,你也不必自责,我会给你一个将功补的机会。”
夕颜道:“多谢教主,请教主示下,属下就是粉身碎骨,也必在所不惜。”
教主点了点头,道:“现在福王己经在南京就任监国,因此苏州不过是边隅一角,其利虽厚,但却无势可依,升展有限,而南京才是中腹大场,这一局棋的胜负还远远未定呢?得中腹者,方才可以获得全局的胜利,我们就去这边隅一角让给商毅好了,抢占中腹,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由其是天元的位置,才是重中之重,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开了。我在一个月以前,己经派了抟长老回到南京去布置,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苏州的事情就不要管了,马上着手安排,所有人都返回南京。”
傅长老听了,这才恍然大悟,道:“还是教主高明,虽未落子,但却己经胸藏全局了。属下佩服之及。”
而师长老还是有些不甘心,道:“教主,虽然我们这次苏州之行没有什么损失,但也白白耗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撤走了,我真不甘心,我看不如去他的织造厂放一把火,给商毅一点教训,也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教主皱了紴眉,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抢占南京才是当务之急,只为一时的意气之争,万一在苏州闹出什么事来,让商毅有所察觉,岂不是因小失大吗?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再说这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会白白浪废呢?我们虽然没有占到丝绸的利益,但郑敬高府里的财产只怕也不少数吧,难道还不够补偿我们这几个月的辛苦吗?”
师长老听了,也不禁大笑了起来,道:“原来一切都在教主的计算之中。夕颜,郑敬高的家财情况,你应该都摸清楚了吧?这可是你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夕颜依然不同声色,只是道:“属下谨尊教主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