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和我的决断有什么关系？”雪天寒一愣。

为什么这么简单地事情自己想不到，甚至大多数玄鸟卫的谋士都想不到，需要大量的情报进行总结。而秦越这种消息落后的，却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来，难道说，这就是天机星，聪慧如同妖孽吗？

“我都可以察觉到的事情，李烨这个局中人，又怎么会不知道。”秦越淡然地说道。

只是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雪天寒真的很想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揍上两拳，什么叫你都可以察觉到的事情？难道这件事情很好察觉吗？还是说，你是在说玄鸟卫和咸阳宫里面养的这些所谓的谋士都是蠢货？好像还真是。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李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争储，另外一条则是……自污求保。”秦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前者的话，等于是拿自己的后半生赌一把。后者的话——一般得到情况下，都可以保得荣华富贵半生，但是对于李烨这种特殊情况来说，还是在赌。只要他的便宜老爹不将皇位交给他，他还是死路一条，根本就不存在当闲散王爷这一条路。所以，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第一条路，而……”

“而什么？”轨有些来了好奇心。

“这家伙最大的弱点就是在他镇守西疆的时候，在广林君的广林军下，三战三失利，丢下三座雄关，成为西秦的壁垒。”秦越耸了耸肩，“如果是个思维正常人，一旦李烨要争储，那么都会攻击这个点。还有就是李烨失去南唐王的宠爱，好像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拿下三座城市，不仅可以挽回自己在南唐王心中的印象，顺便也可以将自己完善，可惜，他太蠢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碧玺昂有些奇怪，他觉得李烨做的一点都没有错，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优秀了，完全不知道秦越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李烨蠢的。

“人无完人，金无赤足。李烨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南唐王忌惮了。这样一个存在，只怕南唐王不想提前退位的话，那么都会先料理掉，也不会留给后辈了。”雪天寒反应过来，“那么李烨就不会不攻击西秦吗？”

“他要是没有这个打算，也不会来西疆了，现在他来了，就一定要有足够他这个层次的身份的人做的事情。”秦越笑了笑，“之前也说了，西秦的玄鸟卫是绝对重视西秦利益的。那么……损失的也只是被西秦玄鸟卫认为不属于西秦利益的部分。玄门百家，没错吧，或者再干脆一点，那就是不属于现在西秦皇帝的利益，也就是诸侯的利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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