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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非谦虚的笑了笑,说道,“统领谬赞了!我只是就事论事的,其实按照我的理解,统领的《释佃令》和《附役令》最为高明,尤其是前者,释佃令一出,就不用一些豪强地主从中鱼肉百姓,而且那些豪强地主也就断了赖以生存的根基,没有了下面那么多的佃户,豪强地主也就没有了从中抽取佣金的方法,也就没有了最为基本的钱粮,这样下来,纵然豪强地主有再多的私兵也就养活不起来,这豪强地主就要烟消云散了。”
张睿看着何可非笑了笑说道,“你是想让我们边军广泛推广《释佃令》?”
何可非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韩东,然后说道,“学生只是纸上谈兵,大有不可之处还望见谅!”
韩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尽管说吧,此次找你们来,你们都可以开口,我恕你们无罪!”
何可非对着前面的韩东和张睿拱了拱手,说道,“那学生就僭越了!学生以为像《释佃令》者,一可以打击一些不法的豪强地主,使得下面的诸人没有基本的实力和边军作对,二又可以增强边军的财税,增加边军直接纳税的基础,三,还可以增加边军招收兵源的户数,也就增加了边军的兵源,这样既可以增兵又可以增税,而且还能够稳定统治,还能够得到下层百姓的支持,一举四得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张睿看着何可非笑了笑,还没有说话之时,就听到后面有人说道,“敢问状元郎,你就一定能够保证每一个豪强地主都是不好的吗?”韩东看了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衫,手持一把折扇的年轻俊朗之人,这时,那人接着说道,“我是此次科考二甲第二名李文安,幸会幸会!”
说着,李文安站起身对着诸位行了一礼。
何可非也回头对着李文安行了一礼,然后继续说道,“豪强地主虽然并不一定是不好的,但是,任由这些豪强地主们存在,总有一天,下面的豪强地主们兼并土地会影响到广大佃户的利益,到时候,这些佃户受到双重盘剥的时候,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天灾人祸并至的时候,这些佃户怎样生存?你能保证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不会起来反抗统治?与其到时候还要派兵围剿,不如现在就防患于未然,省得以后还要诸多不便,何苦而为之!”
李文安也顿时语塞,想着何可非说的理由,自己竟然一时间不能够回答上来,这样的问题,自己不能够保证,若是以后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那可是叛乱,李文安脸色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
看着李文安语塞,公孙康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何可非,慢慢的说道,“虽然不能够保证每一个豪强地主都不盘剥佃户,但是我们也可以就此设立一些监督机构,派遣监察御史下去查看舆情,到时候对于一些豪强地主肆意盘剥的事情,也好早日察觉,然后予以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