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用她?”待那二人把事情始末交代离开后,Linda忍不住问。
“她的能力足以胜任这个职位,欠缺的不过是时间和打磨。”拿起杯子,复又重重放下,可恨的尚自眷恋着刚才尝过的她的滋味。
顾夜白重瞳一暗。
“用了的心思,何必浪费?”
“投机取巧的心思?”Linda难得俏皮一笑,半开玩笑道。
“有人投的机,取的巧。”
“有人?”Linda一凛,蹙眉道:“社长指作这画的人?这‘时光’我也光顾过,裏面一式男子,倒不曾看到过或听说过有这么个女子在。这画,我是看着惊艳,但看画,我是外行,只是,我大胆揣测,社长您对这画,又或者说画这画的人似乎兴趣不在少数。”
“L,意农,你说怎样。”
“意农是我们旗下的画家,你一手提携出来的人,算得上你的半个门生,外界是早已好评如潮,我哪有插嘴的余地?她的画,我只能说,美得不可思议。”
顾夜白嘴角笑意愈发的冷。
“这画的效果,意农可以做到,但要在两小时内速摹,十年后的意农也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