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她的舍身相护,那震撼还没从心裏散去。刚才一刻的真心,孰真?孰假?为爱,抑或,只为感激?
还记得,那年她离去前,说过的话。
“小白,与你一起,我很开心,我想我大概是爱你的,可是,我很爱他,我知道。”
我想,我爱你。
言。呵呵。
只是,想,而非发乎情。而那几近700个日子里,他却越陷越深,在她浅浅的笑靥中。
几乎有些粗暴的揽过她的腰,把她带上车。她不声不响,跟着他。
身上的血,涌出,手上的伤势不浅。开着车,他想,他不在乎。
她却慌了,眼圈通红,手触上他的臂,道:“我们上医院。”
“这事涉及帮会,上医院,只多生事端。”他道,信手戴上耳塞。
“唐璜,是我,划了几个口子,带工具,与子晏到我家。”
到他家去?!悠言微怔,却也并没细想。待他停止通话,便急急问:“可以单手开车吗?”
他微怔,点点头,她已小心翼翼的两手扶过他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膝上,然后,脱下身上的梭织棉布小外套,覆上他手上的伤口。
瞳色一暗,他眼光到处,便是她仅着吊带背心裸|露着的小巧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