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问题不是问我,不过因为没办法替你解忧,我还是提出了请你到学校外那家味道超正的醋肉店吃东西——虽然我的语气仍旧有点别扭,可你还是擦干眼泪答应了。
吃东西时我试探性地问你:“到底是谁要结婚了啊?”
你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了一盆又一盆的炸醋肉。
这算是和好了吧?你没说我也没说——算了,心照不宣吧。
一星期后,你突然在周日晚上发信息给我:我在你家门口。
你妹啊尹芯辰,都十二点了啊。我真不想理你,可最后还是回电话过去:“要死啊?三更半夜的!”
你没有理我的骂声:“你家有酒吗?”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对劲,连忙挂了电话把你拉进家来。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我的一只手,就像在寻找支撑点般,那么紧那么紧。
那晚,我偷了我爸一瓶XO——现在想想真是脑残,两个几乎没喝过酒的蠢蛋就说了句“不醉不归”,然后开了瓶最烈的酒,结果,三分之一还没下肚,我们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只记得在醉意最浓的一刻听到你隐隐约约说:“我十二岁遇到他,宝茹,我爱了他好多年,真的好多年……”然后脑袋一空,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佣人的尖叫下醒来的:“天哪小姐,你还没去学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