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对如此俏师徒帮忙用手解决,萧战满足之极,低头看着她们那面红耳赤,羞不可抑的模样,他就恨不得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不知不觉,屋外的天色大亮了,青云仙子抬头看了看,心下担忧会有人突然闯入屋内,要是见到她和徒弟同一个男人上床,那她这张脸就彻底丢了。当下不由羞红满面,看着一脸陶醉的萧战说道:“萧郎,都这般久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萧战一脸舒爽的道:“为夫这么持久,对娘子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青云仙子啜了一口道:“流氓!就知道欺负青云!”
萧战大呼冤枉道:“为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哪叫又欺负你了。”
看着另一边正含笑看着自己的葛冰云,青云仙子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羞愤间,她一口咬在了萧战的肩头上,死死的,非常用力。
虽然一点儿痛感都没有,但萧战仍是识趣的大声呼痛讨饶。不过待青云仙子松口,他看着娇羞不已的葛冰云说道:“冰云,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可否帮帮为夫?”
葛冰云羞涩的目光看向萧战,心领神会的道:“是用嘴服侍公子吗?”
萧战心下暗乐,心道:“这丫头真会说话。”
丝毫不理会羞怒的青云仙子,他点头笑道:“冰云知道怎么用?”
葛冰云点头道:“师姐曾教过冰云,只是还未试过而已。”
萧战心下大喜,暗道,诗情这丫头真是要得,虽未亲自动手,但这调|教还真是周到啊。暗赞一番,他才咽着口水道:“冰云,快用嘴试试,让为夫瞧瞧你的技巧。”
听到命令,葛冰云先是羞涩的看了一眼师傅,然后钻入被中,同时不忘将被子拉开,让情郎可以瞧个真切。见她这般模样,青云仙子又羞又怒,这死丫头竟然想当着她的面做那羞人之事,她不由叱道:“冰云,你怎能这么不知羞耻!”
葛冰云抬眼看向青云仙子,虽然羞涩,但语气仍是坚定的道:“师傅,咱们作为公子的女人,服侍他那是作为妻子的本分,天经地义,何来羞耻之说。既然已做了公子的女人,那就要放下一切矜持与羞涩,师傅何不同徒儿一道过来服侍公子,好让公子快乐。”
竟被徒弟教训,青云仙子气急,她立时端起师傅的架子,叱道:“你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廉耻,竟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还有戚月那丫头,连这等淫技都敢传给师妹,她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为师定要狠狠修理她!”
葛冰云咬牙道:“师傅好没道理,服侍自己男人怎算羞耻。哼!什么淫技,别以为徒儿不知道,师傅其实自己也偷偷的练了。”
青云仙子语塞,自知理亏,不过她仍不肯低头道:“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私下里你跟情郎随便怎么做,为师都管不着,但有外人在就绝对不可以。”
葛冰云不满道:“咱们师徒皆是公子女人,哪有外人啦。更何况咱们师徒用手可以,那为何用嘴就不可以啦,师傅定是害羞,抹不开面子,这样可不行。咱们身为公子的女人,就应当以公子为主,岂能因为自己喜好和厌恶,而置公子于不顾。”
见到葛冰云这般大义凛然的呵斥自己师傅,萧战感动得差点笑出来。这般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妞,真是太难找了。
反被训斥,青云仙子怒不可遏,就欲动手教训。
这哪行,自己婆娘,动动嘴皮子还行,动手绝不可以,此风决不能助长,需得立马遏制。为了避免一发不可收拾,萧战顾不上看戏,他急忙制止道:“青云,动手打人可不行。冰云她这也是为了为夫着想,你岂能因此怪罪于她。”
青云仙子委屈无比的道:“难道青云就不为夫君着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