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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比野松和山本友良紧接着也冲了出去。
他们来到车的后边,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满满一车都是被叠起来的日军尸体。日比野松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这时才终于相信了野松科长刚刚对他说的话。
山本友良立刻走到了前边的驾驶室,将车里的司机拽了下来。
司机一脸惶恐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只有你活着?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我……我全都不知道!”司机直接被山本友良提了起来。
“这般怕死!你个懦夫,你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山本友良说完后把他踹倒在地,然后掏出了手枪,直接一枪毙了。
“这回你可保不了他了,现在着政府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您现在保他,恐怕不合时宜吧!”山本友良说道。
“来人,将这辆车内的日军验明身份后,在城外建一个火葬场,将他们的尸体全都烧毁了吧!”
“大家放心,这件事我亲自处理!”碍于身份,野松科长对着院子里的所有日军士官们说道。
日比野松早已被吓得失了神,此时一动也不动得坐在地上出了神。
“呦,这是怎么了?”张恒慢慢地从楼里走了出来,看到这幅场景后,他质问着院子里的众人。
野松科长虽然是特高课的最高指示官,但是奈何这里是长春,这里最主要还是由长春市的市长处理,况且,这场战争发生在了长春的辖区内,张恒管这件事可是当仁不让。
“市长,长春城外刚刚发生一次暴乱,一支共产党队伍在预定路线事先埋伏好,将运输部队一举消灭了,我们的战士全都死在了那里!”野松科长回答道。
“那他是怎么回事?”张恒指了指倒在山本友良脚下的尸体说道。
“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刚刚被山本友良杀了!”野松科长冷着脸回答道。
这件事被张恒知道后更加难办了,张恒是最受日军高级长官信赖的一个人,所以这件事对日比野松更加不利了。
“这件事既然发生在长春,那么1我作为长春市的市长,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当然是我的分内之事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这件事由我全权处理!大家有什么异议吗?”张恒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问道。
底下是一阵鸦雀无声。
“那好,既然没有人不同意的话,那么,你们两个,现在将日比野松押到长春市的第一监狱。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借口去探视,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张恒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
“快去,还愣着干什么!”张恒大声地斥责道。
“是!”两个小鬼子及其小心翼翼地将日比野松绑了起来,然后押着他上了一辆小汽车慢慢离去。
“这些尸体先不能处理,他们都是证据,将这些尸体送到警察局的停尸间吧!”
“快去!”张恒给在场的人一个一个地下着命令。
“指示官,您先回去吧!这件事的任何处理进程我都安排我的人立刻告诉你!您就回家等消息吧!”张恒笑着对野松科长说道。
还没等野松科长回答他,他就立刻遣散了场内的众人,让他们按照着自己的安排去做事。
野松科长眉头一紧,脸上满是不悦。
日比野松可是日军高层中的长辈了,他已经接近七十岁了,平时的表情完全是喜怒不形于色,而此时,完全能够看得出他的难堪。
日比野松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是他最得意的手下之一,得过许多一等功,他本来还打算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将指挥官这个位置名正言顺地让日比野松担任。可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日比野松的名誉开始下滑。
他一直在尽力押着这些事情,但是张恒和山本友良早已虎视眈眈,就等这些事情爆发的。
山本友良为的是指挥官的这个位置,所以他和日比野松一直是竞争关系。
山本友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满是喜悦,他尽力将自己的开心藏在心里,然后慢慢地走到了野松科长的身边搀扶着他离开了政府院,一同坐上了车,去往长春的驻军点。
日比野松手上经过这许许多多的事,让日军高层也不再信任他,所以,无论对他怎么处理,日军高层也不会救他,甚至还希望张恒迅速杀死他好警戒其他的日军长官。进攻华北一拖再拖,上级早已心中存满了怒火。
他的生命现在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只要张恒一句话,日比野松就会丧命。
张恒则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仔细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经过一天时间的赶路,他们终于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客栈。
小谢的腿刚好不久,走了一天之后,明显感觉吃不消了,腿部受伤的部分又肿胀了起来。
洪峰关切地拿着热水给小谢敷着伤处。
就在五人回到客栈后不一会儿功夫,门口忽然塞进了一封信。
“队长,有人刚刚塞来了一封信!”周城拿起信对洪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