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雪白粉|嫩的腿儿被举得老高,裙裾破碎,半团被潘秀儿撕下咬在嘴裏。
脸蛋通红,犹如滴血,瞳孔睁大,仿若失神。
两只秀臂只懂得狠狠搂住孔璋的脖颈,仿佛死都不会松开。
云消雾歇,两具赤|裸的躯体靠在一起。
孔璋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前的青丝,胸口处一张俏脸翘起,微微喘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难道羽红袖的意中人真的见不得人?”潘秀儿赤|裸的娇躯紧帖着孔璋的小腹,玉唇微分,将一根不知道是属于自己还是孔璋的毛发轻轻吐出。
孔璋伸出手去覆盖在一团软肉上,懒洋洋的道:“反正我就是一个挡箭牌。”
“会是谁呢?”潘秀儿凝神思索。
对于羽红袖,初见时她便有妒忌之心,不过后来得知此女身份后,便自知无法与其相比。
猝闻孔璋成为羽红袖未来道侣时,潘秀儿只觉天崩地裂。
虽然她明知道她与孔璋的关系也极为奇特,她也没权干涉孔璋,但还是禁不住又妒又恨。
现在得知孔璋与她是场交易,充当一面挡箭牌,她顿时如释重负。
只是对于羽红袖的目的仍然猜不透,如果说如孔璋所猜是另有意中人,借孔璋当挡箭牌,那么那人会是谁?
“我哪知道?”孔璋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不过没有告诉潘秀儿。
“那她为什么非要选你?”潘秀儿禁不住还是有些吃醋,胸前却一阵奇痒,发现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弹性十足的软肉,正被孔璋专心的把玩着。
潘秀儿不禁又羞又恼,狠狠打了一下孔璋的手。
孔璋若无其事的继续把玩着,嘴裏慢吞吞的道:“因为以她的身份,如果和相配的人成为道侣,便不可能只是名义上的,只有我才是最适合的挡箭牌。”
潘秀儿恍然大悟,如果与羽红袖身份相配的人结为道侣,不论是楚歌吟,或是宗门之外的后起之秀,甚至白千秋不争气的儿子白晏宇,羽红袖都不可能只给对方一个名头。
看看自己现在与孔璋肢体交缠的模样,潘秀儿便知道其中原因了。
道门结为道侣,大多数是为了合籍双修,少部份是志同道合。
羽红袖既然会造出孔璋这个挡箭牌,可见与所谓身份相配的人是不可能志同道合的。
如果是因为不想合籍双修,那么便有两种可能,其一是羽红袖修炼的法诀不能失去元贞,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如果是因为功法的原因,她大可以直接作为理由,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张,借帮助孔璋,施这挟恩之举。
排除种种不可能,那剩下最大的可能也的确只有孔璋所猜的,此女心中另有一个意中人,而且这意中人不适宜,至少目前不适宜暴露在人前。
而羽红袖可能又需要一个道侣在身前,挡住那些想成为她道侣的男子。
孔璋便自然成为了极佳的人选之一,在宗门中孔璋并无什么有力的靠山,唯一的师傅都已经逝于四九重劫,本身实力在羽红袖看来也稍逊于自己,成为挡箭牌,也没可能转虚为实。
日后就算孔璋反悔,告诉别人自己只是一个空头,其他人就算相信,也必然是欣喜多过同情。
因为别人本就对孔璋成为羽红袖的道侣感觉不配,甚至有妒恨。
可以说,羽红袖算计得极为巧妙。
而且再依孔璋的性子想下去,如果他是羽红袖,孔璋这种挡箭牌就不过是消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