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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能让你这么不顾一切。你知不知道，你不仅仅是个艺人，还是厉家的少夫人，若是这些照片流出去，你以后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姜清桐摇着嘴唇，死死地盯着他。

“这样看着我，就能改变你那龌龊的想法吗？”

“啪”的一声响，厉衍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在他吃人的目光下，姜清桐还停在半空中的手，也在瑟瑟发抖。

“我……你不该总是说这样的话。”

她声音很轻，不仔细听，都很难听出来，里面还带着一点哭腔。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过得有多难，如果不是宗琏帮我，我……”

选择这条路，她并不后悔，只是真的踏足之后，她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

给她压力最大的，不是她想象中的厉氏，而是人心。

“所以呢？你感激他，甚至爱上了他！”厉衍冷笑一声，“你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你了解他吗？”

“我了解，他是一个对我好的人，他是我朋友，我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想的龌龊，那这些照片呢？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对你有兴趣！”

姜清桐再一次咬住了唇。

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