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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姜清桐对自己的惧怕和疏离，厉衍心中一阵后悔及疼痛。

猩红的眼睛，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可怕。

姜清桐的心底，是一片恐惧。

或许他说得对，这段时间他的纵容，让她忘记了他原本的性子。

他是个骄傲的男人，不会容许她一再挑衅。

他握紧了拳头，在她的远离中挥了出去。

“啊！”

她吓得大叫。

意料中的拳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耳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脸颊却传来一阵疼痛，似乎被刀子划过一般。

她睁开眼睛，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

原来，他那一拳是砸在她旁边的墙壁上，准确来说，是砸在她旁边墙上的名画上。

前段时间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说，这幅画是他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下的，价值三百万。

姜清桐不懂得心上画作，原本第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含义，听他这样一说，她每次看到那画，便就像是在看珍宝一样。就连从这画旁边经过，都带着崇拜的敬意。

脸上一阵温热，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对不起，桐桐，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听话，我会一直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在她脸上的手挪开，她看见上面沾着鲜红的血液。

“你……你流血了！”

玻璃碎了一地，他的手也受伤了。

厉衍一脸复杂，把手伸到她面前：“桐桐，帮我包扎，好不好？”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胸口一扯一扯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