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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就是突然的安静。

姜清桐在吼出这句话后，没有听见厉衍的回应，后知后觉的看向他。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猩红绝望，隐忍又晦暗，再配上他那失魂落魄不可置信的神色，让姜清桐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

她刚才，是伤害到他了吗？

心中蓦然一疼，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就算是伤害到他了又如何，他不也是伤害过她么？

“我是不会离婚的，死也不会。”

他的声音很轻，但姜清桐却能听出其中肯定的语气。

“我意已决，你就是不同意，那也改变不了我的主意。”

她说的肯定，但心底却是一片疼痛。

“既然这样，那你……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一丝可能都不会给你的。”后面那句话的声音很低，姜清桐听得有点模糊。

他看着她的脸，那被玻璃碎片划过留下的伤已经结痂，虽然不大，但还是有着痕迹在。

在姜清桐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掏出手机，快速的拍了一张照片。

“你做什么！”姜清桐猛地睁大了眼睛，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