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拒绝了她(1 / 1)

盛霆北低下头,似乎想吻盛安安。盛安安一愣,继而震怒,狠狠给了盛霆北一耳光!这巴掌声很响亮,宴会上顿时鸦雀无声,都在看他们。盛安安眸色发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知道。”盛霆北微微侧过脸,神色镇静。他抬眼,看到在二楼的盛璋泽,眸光闪烁了下,终于还是松开盛安安的手。他垂下眼道:“对不起安安,弄疼了你的手,但我不后悔。”不后悔什么,盛安安不想知道。盛霆北走的时候,陆行厉就在宴厅门口,两人脸色都无比阴沉,盛安安刚才一直在看陆行厉,盛霆北是知道的。而盛霆北给盛安安送花,陆行厉也是看到的。这一刻,他们的想法出奇一致:都想弄死对方!在场的人紧绷着一口气,以为他们要打起来,还好没有,盛霆北经过陆行厉身边,走了。陆行厉面无表情走向了盛安安,他首先就把盛霆北送的花嫌恶的扔掉,然后捧起盛安安的脸,用力吻了下去。不止盛安安吓了一跳,别人也吓了一跳。大庭广众的,这也太震惊了。邵盈盈连忙捂住念希的眼睛,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我早就听说,陆行厉很爱他妻子,看来是真的。”“那陆家会跟盛家联合起来吗?”“谁知道呢?如果真是这样,就是一件大事了,我们几家的生存空间都会被压榨。”所谓强强联手,弱项的公司会很惨。以前陆行厉和盛安安不和,两家各自为营,别家也好分布站队,现在两家莫名成了亲家,日后也许也会共享资源,完成全垄断。“他们还挺配的。”齐昊听到身边的好友讨论道。这俊男美女的一对,都是顶漂亮的人,能不配吗?废话!齐昊的心情更差了,一个劲的喝闷酒。盛安安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放在陆行厉身上,无比依赖着他。他们依依不舍的吻完,分开时,都有种情难自禁的冲动,好像终于找回自己的另一半,踏实又满足。“陆行厉,我好想你啊。”盛安安环住陆行厉的腰,想念道:“每天都不停的想着你,你想我吗?”陆行厉低垂了眼帘,没回答,眼底流露的炙热,却无法骗人。那种炙热的迷恋,深入骨髓。陆行厉也很想盛安安,想得快要疯掉了。现在她人就在面前,陆行厉恨不得将她藏在怀里,把她偷偷带走,带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明明是很生气的,气她言而无信,气她就这么走了,结果见到她,陆行厉却没有想象中的生气,还是太爱她了,想得紧,整天吃不好睡不好。陆行厉的手,一下下轻轻抚摸盛安安的眉眼,怎么摸都不够。这双眼睛,还是那么漂亮迷人。盛安安就抓住他修长的手,在他冷硬的手心上吻了又吻,这乖巧的模样,就像在讨好他,让他不要生她气。这狡猾的小狐狸。陆行厉眸色暗沉。“你请我跳支舞吧。”盛安安想想,她和陆行厉都没正正经经跳过一支舞,她现在想和他一起跳舞了。陆行厉却破坏气氛道:“你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盛安安笑容微敛,道:“为什么不能是你跟我回去呢?你跟我回家吧,我也会好好爱你。”他们又再一次意见不合。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盛安安多少有点心冷,她以为陆行厉是想她的,结果他没给她带生日礼物,也没带花,一来就让她跟他走,什么都不问。盛安安有些不高兴。她垂下了小脸。陆行厉摸摸她的小脑袋道:“你再想一下。”说完,他就松开抱住她的手,走了,也没请她跳舞。盛安安委屈得直盯着地面,心想:有什么好想的?她是不可能就这么跟他走的,否则,她也不用千辛万苦离开他。盛家需要她。盛璋泽就她一个女儿,如果她不在了,盛璋泽会支撑不住的。盛安安爱陆行厉,也爱盛璋泽,当两者发生冲突无法共存时,她夹在中间就非常难受。所以她积极找解决的办法,而不是逃避。陆行厉不理解她,盛璋泽也不给她解惑,盛安安真的很委屈。她望向他,陆行厉也在静静看她。盛安安想,算了,山不转水转,我请他还不行吗?也没什么好羞涩的,跟他一起久了,自己的脸皮早就变厚了。盛安安走了上去,对陆行厉伸出柔白的小手,邀请他:“我想和你跳支舞。”陆行厉低头看她,却摇头,低声道:“等你想好了,我才会跟你跳舞。”竟然被拒绝了,盛安安脸色有些难看,她倔强的看着陆行厉,不肯服输。陆行厉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让他无法真的冷硬心肠,他心软的拿起一杯果汁,轻轻放到她手中,似哄她:“喝橙汁,不准喝酒。”盛安安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走了,再也不想理他了!旁人却是看不懂这对夫妻是什么意思,这是恩爱,还是不恩爱?不过盛安安总算一个人了,有人鼓起勇气过去跟她说话,接二连三就开始越来越多的人和盛安安自我介绍。他们都是各家的继承人,同一个圈子里的彼此认识,说起自家生意,都带有几分炫耀的口吻。他们和陆行厉不同的是,这些炫耀的资本,都是老一辈的功劳,和自身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并没有主张自己家族生意的权力。盛安安表现得兴致浅淡,这些人她其实都认识,也见过很多次,只是他们不认识沈安安而已。有人想看盛安安尴尬,毕竟她只是盛家的养女而已。却不想,盛安安说起盛家时,倒是一派淡定从容,有条有理的分析出各家关系与利益链输出,把他们这些人说得哑口无言,因此奠定她才是主导者的地位。就像过去的盛安安一样。尽管盛安安为人低调,不怎么出现宴会场合,但只要她出现,就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他们会有所收敛,盛安安就像是能镇住人的话事人,大家都默认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