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打了电话，叫我们晚上回去吃饭。你要是不想跑那么远的话……”

“嗯，那晚上回去吧。”秦烟想了下，说，“我给爷爷把下脉，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

*

吃过饭，陆时寒将秦烟送回了考场。

下午考语文。

拿到试卷的那一刻，跟早上一样，又是一片哀嚎声响起。

“我还以为语文能简单点，没想到居然也这么难！”

“怪不得京大这些学校决定在这次联考后招一批学生呢，就这个难度，我觉得比去年高考的卷子都要难得多。”

这次的卷子，无一例外的都很难。

很多人还想着在英语这一科上将分数拉回来一些，卷子一发下来，全都傻眼了。

“安静，现在开始答题！”台上，监考老师威严的目光扫向台下，刚才还闹腾腾的教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只听到一片沙沙沙的落笔声。

语文答题时间长一点，秦烟做完后，抬起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还能让她睡个四十分钟。

秦烟往桌上趴着的时候，挺瞩目的，几乎是全教室的考生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几个监考老师也看向了她，看到又是早上那个在考场上趴着睡觉的女生后，都挺无语的。

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么重要的考试，一点也不重视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考场上睡觉！

这样的学生还有必要上什么学，考什么试。

简直就是浪费爹妈的钱。

就是找个电子厂打工，也比现在这样强！

*

下午考完试，陆小棠心情比上午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