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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整个身子僵了一僵,脊背已经贴到了床头,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她死死的咬着唇,强自驱赶着内心的慌乱和不安,“这种玩笑不好笑,我是陆承修的妻子,我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
“那又怎么样?”易容寻不想听她强调她对陆承修的感情,单手撑在他脑袋一侧,低下头,凑近她,用着极度蛊惑的嗓音,“我易容寻做事全凭自己心意,哪怕我昨晚一时冲动,要了你,你又能把我怎样?”
林汐面色惨白,嘴唇因为害怕轻轻阖动着,被子底下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一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失了所有的血色。
“所以你是想乖乖躺下来打针,还是继续一意孤行的惹怒我,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嗯?”
林汐闭了闭眼,知道再无商榷的余地,在他深邃犀利的眸光注视下,只好乖乖的重新躺下。
很快有护士进来,重新将针头打上,又因为林汐持续的高烧不退,几个医生商量之下,还是给她加了一针副作用相对较低的退烧针。
林汐发着烧,很快就重新睡了过去,易容寻守了她一会,见她睡得沉了,才伸手替她掖好被子,修长的指骨忍不住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经常会对她做的那样。
他又看了她一会,直到她因为梦呓,低低的喊着陆承修的名字,他才终于苦笑了一声,不得不清楚的认知到一个事实。
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已经把他忘了。
哪怕现在她就睡在他身边,却也和他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连一个光明正大的拥抱都是奢侈。
刚走出卧室,门口的守卫就进来通报,“易帮主,刘堂主刚才来报,山下有人闯阵,陆先生亲自带人来了,您看我们要不要阻拦?”
这话其实是句空话,阻拦,怎么阻拦?
人家来接老婆回家,他就算不愿意,不想放人,又能有什么理由阻拦。
易容寻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卧室房门,就迈开长腿下了楼梯,同时对着电话沉声吩咐,“告诉他,他老婆现在还在发烧,上来的时候动作轻点。”
十分钟后。
别墅的大门就被敲响。
易容寻坐在沙发里,看着身高腿长的男人从大门口走进来,身上带着未消散的风雨,一双深黑锐利的眸子几乎在进门的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倚靠在沙发上吸烟的易容寻,“她在哪?”
陆承修身上仍旧是昨天的那身西装,宽阔的肩头覆满了水雾,在灯光下,氤氲开一片浓稠的暗色调,额前细碎的短发被雨水微微打湿,这是易容寻认识他这么多来以来,头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不过来和我喝一杯?”易容寻淡笑一声,微微倾身,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往一边的空杯子里倒去。
在陆承修迈着长腿经过他就要往楼梯上走时,微微转过了头,提醒他,“她刚打了退烧针,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