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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笑了一声,就像在自嘲一般,“你每天晚上抱着我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在想,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了江泠,或者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江泠。”
“囡囡......”他极低的叹息了一声。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忘不了她,也从没想过要你忘了她,但我和她真的不一样,我不想变成她,也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
她死死咬着唇,痛苦的呼吸着,小腹一阵一阵的疼快要了她的命,“陆承修,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我要你答应我,如果我平安生下孩子,你就放了我,如果我和孩子有什么意外,你就尽全力保下孩子,别再管我了,好吗?”
男人漆黑如夜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听见她的话,几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警告她,“囡囡,你听清楚,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不要想着用死来惩罚我,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哪怕我们都痛苦。”
苍河医院在十分钟之前就接到指令,陆承修的车子一停下,立刻就有几名医生推着急救床过来接人。
林汐的宫缩已经非常厉害,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了意识。
只感觉头顶的灯光在不停的晃动,她的手一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着,耳边是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要她坚强,要她别害怕。
可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死死抓着那只握着她的手,阵痛让她觉得时间十分漫长,漫长到每过一秒就好像过了一年那么煎熬。
“陆承修......”
“囡囡,我在,”陆承修一手扶着急救床,一手抚着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安慰她,“别怕,老公会一直陪着你。”
“好痛......我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好,我们就要这一个,生完就不生了,好吗?”
她咬着牙,忍着那些汹涌而来的疼痛,头发被汗水打湿,尽数黏在脸颊上,又痒又难受。
急救床以最快的速度被推进产房。
大概半分钟后,她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医生快速给她量了血压,做了指检,然后询问陆承修,是剖腹产还是顺产。
饶是陆承修平日里再运筹帷幄,杀伐果决,在这种事情上,仍是失去了一贯的冷静,“用对大人伤害最小的方式。”
医生听后,把具体情况对陆承修做了详细的分析,“顺产和剖腹产相比,肯定是顺产的伤害最小,但夫人现在宫口只开了四指,已经有大出血倾向,且夫人身子太虚弱,还在昏睡,我担心强行把夫人唤醒,也遭不住这十来个小时的阵痛,最后可能还是要顺转剖。”
陆承修一听,既要把林汐唤醒,还要让她继续饱受十来个小时的疼痛,心脏密密麻麻的全是心疼的情绪。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那就剖,我要全程陪护。”
医生不敢提出异议,虽然按照医院规定,剖腹产是不允许家属陪同的。
但陆承修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敢开口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