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第一次血淋淋的反抗(1 / 1)

麻辣农女驭夫记 临寒 1063 字 2022-12-08

她以为这样就能博得方长远的同情,她还想着哭闹不行,再来上吊,一定逼得方长远心软。可是方长远非但没有,反而更加不耐。没有的事,她这是胡编乱造,毁的不仅仅是李月兰的名声还有他的名声啊!都不分清红皂白就这样嚷嚷,捕风捉影的当着小辈们的面完全不顾形象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方张氏也觉得陈菊这样闹,有点失辈份:“老二媳妇,快起来。”陈菊不起。“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嫌难看?”方张氏来了火。方瑶听了心里冷笑,自己污蔑儿子和长媳通奸不嫌难听难看,陈菊撒泼她倒是觉得不妥了。所以说,人就是这样,自己拉的屎永远觉得没有别人的臭!方张氏叫不动陈菊,那火气又升了几分。余光正好瞥见方瑶嘴角的冷笑,心里头极是不悦,顿时就把矛头指向她了。“二丫头,你笑什么?”旧账还没算呢,就先笑话起她这个祖母来了,方瑶这死丫头,果然是得好好教训一下了。方瑶偷笑被逮个正着,微微有些怔愣,不过她半点也没有被抓个现形该有的窘迫的样子,反而是嘴角那抹弧度更深了。“我在笑,有人说话比这一哭二闹三上吊还难堪百倍却是不自知,还趾高气昂地训着别人。”方张氏是愣了下才回过神,明白所谓的“有人”指的是她!“二丫头,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说难听了?”“你一进门,就说我娘跟二叔,那话就是外人也说不出口,你这个又是当婆婆的又是当娘的,怎么就骂得出口?还有我娘怎么给二叔添闲话了,不就进了这间屋子么?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我们一大家子都在,难道你看不到么?”方瑶这话,连讽带讥,丝毫没有把方张氏当长辈当祖母来看,怼劲十足。直把方张氏气得脸都白了,色厉内茬地道:“你个死丫头,是在教训我这个老太婆吗?”“不敢,就事论事而已!”只要方张氏一招惹她,方瑶都是这种口气的。不过都是关起门来才这样,外人是看不到的。今天多了个方长远在场,她也没顾忌什么,照喷不误。方长远只当方瑶因为落水的事情才这样,毕竟方横可说了,是祖母指使他推方瑶落水的。现在她这么跟方张氏说话,虽说无理了点,但也可以理解。谁一次两次的被同一个人陷害,置于死地还不能泄泄私愤了。“二丫头,你……”方张氏气得要死,她就纳了闷了,方瑶这死丫头惯会装小白莲,怎的今天就敢当着方长远的面这么跟她说话,她不是最在乎这个二叔了么?就不怕她二叔因此而厌恶她,跟她们翻脸!不过翻脸也好,翻了脸了,长远就能跟她真正一条心,好一起对付大房了。“长远,你看到了,这就是你的好侄女,她的真面目就是这样。这下你该明白我在家里过得什么日子了吧?”方长远不为所动,抬起头,看了看方瑶,又看了看方张氏。目光凉凉的,盈满了痛苦和纠结,更多的是痛心还有失望,总之复杂的很。方瑶冷笑,方张氏还不知道她今天让方横干的蠢事已经穿帮了,现在还在这里扮委屈扮可怜,装弱者给谁看呢!方张氏满心期待着方长远一跃而起,甩手给方瑶两个巴掌替她出气。可是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反倒是迎来儿子各种痛心失望的目光。几个意思,这是?她有些不耐道:“长远,你死了吗,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吭声,没看到瑶丫头是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太婆的吗?”方长远失望的更厉害了。方张氏毫无察觉,或者说她根本没读懂方长远目光里的深意。只是一味的尖声的谴责和谩骂:“长远,你是死了还是瞎了,瑶丫头都把你老娘我欺负死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动一下?”方长远依旧像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只是那目光渐渐沉了,悲了。方张氏还在叫骂着:“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小丫头都不敢收拾吗?还是说你已经被她给收买了,连娘都不认了,看着别人欺负你娘,你也不知道出来维护,你个不孝的东西。”“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孬货,妻儿妻儿护不了,老娘老娘护不了,由着给别人骂不还口……呜呜,要是你大哥还在,今天怎么的我也不能受这气,你大哥他……”方张氏越骂越没边,越骂越离谱,越骂越起劲,还外带老泪纵横,只顾着哭诉,完全没注意方长远渐沉的脸色。他看着方张氏,就像不认识似的,因为说得难听,他没怎么听进去,自动屏蔽了她的声音,只觉得她嘴巴一开一合,聒噪个不停,甚至是烦厌。“够了!”方长远忍无可忍,突然暴喝一声,制止方张氏未完的话,他看着她,眼底一片悲愤和冰凉,这怎么能是他的亲娘,这还是他记忆中的老母亲么?他印象里的母亲,偏是偏心了点,但对儿孙还是慈祥的。嘴巴是得理不饶人,但还知道顾全大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哪像现在出口成脏,口无遮拦,极尽羞辱之语。性子是有些苛刻,但不至于恶毒,不会如现在这般,连亲孙女都害。想着她近日的所做所为,看着眼前她因愤怒而狰狞的脸,这还是他的母亲么,他的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方张氏突然被喝止打断,着实有些吓住。不敢置信的看着方长远,抖着手指着他道:“你竟敢凶我?你,你什么态度啊你?”老实说,方瑶和李月兰等人也被吓着了,但她们知道方长远这是忍无可忍才这样。而陈菊不懂其中的缘由,只当方长远受不了方张氏一直这样撒泼不讲理,才发的脾气。“娘,我的态度重要吗?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口出秽言,什么难听说什么,哪里像个祖母和母亲该有的样子?”方长远站起身来,也不管还躲在炕底下的方横了,直接批评起方张氏来。这大概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血淋淋赤裸裸的反抗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