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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浪费时间的阿谀奉承,在那些虚荣的人眼里,这种奉承是他们喜欢的,恨不得越多越好,所以现在这种晚宴的模式才会风头越来越盛,都在比谁开的更奢华。
但帝叙白是连参加的兴趣都没有,他反而觉得是一种负累,能一个小时解决的问题,他们能拖三天,其中有十分之九的时间都在吹彩虹屁,他真是不想听。
帝叙白直接开口:“说重点。”
他的冰冷三个字,直接把其他几个原本又热情又跃跃欲试,却不好意思的朋友给冻住了,他们都不敢讲话了,这是吓的。
夏然早已习惯帝叙白的态度了,高处不胜寒嘛,跟强者相处,自然是需要一颗强心脏的。
她很会察言观色,让气氛降到冰点这种事,在她这是很少发生,特别是跟帝叙白相处,她都很少接过男人的脸色看。
而这些人才见帝叙白几分钟就被“冻”成这样,可见是踩到雷区让帝叙白不爽了,不然不会这样。
夏然连忙打圆场,“白哥不喜欢那些客套话,你们就有一说一就行,把最关键需要帝家出手解决的问题,还有你们能提供的利益,直接说出来,或者拿文件也行。”
她做这些事,说这些话,都是轻车熟路,仿佛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已经做过很多回了一样。
她已经熟练到连闭着眼都知道怎么交际怎么沟通了,所以让她来缓和一个场子的氛围,那是再擅长不过。
但她的能力可不仅限于暖场,她几乎是全能,无论做什么都能成,这跟她从小就是富二代眼界深远,心有底气有关。
她经常地做一套,心里又想一套。
她心里此时爽的是这些朋友吹捧她跟白哥关系好,能得到特殊引荐,而她以前是真的不敢在帝叙白这说什么插队的事的,因为知道男人不喜欢,如今试探地问了一问,抱着不成功的态度,结果居然成了!
而且,她因此而感觉到自己在帝叙白面前是特别的存在,以前她有想过,要怎样才能跟帝叙白结婚,她还想男人有个儿子,而她会不会永远比不过那个儿子的妈妈的位置。
她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这样就配得上帝叙白,甚至比帝叙白还要强,他是不是就会考虑自己了。
可现在,他居然娶了一个根本不喜欢的女人,还是她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甚至就连眼力见也没有,不懂博弈,这样的女人,不知道站在帝叙白身边有什么用处?
这是夏然最嫌弃苏嗣音的点,也是她最看不懂的点,她不明白帝叙白为什么娶她。
后来夏然分析,也许对帝叙白来说,婚姻并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一个利用工具而已,能随时扔弃的存在,因为他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
只要他想要,天上的月亮都能给摘下来攥在手里,他没有什么事是需要极大地牺牲自己去得到的,所以婚姻对他来说,也真的是无关紧要的。
夏然分析,也从另一个角度看,帝叙白是没有喜欢的人的,如果真有,他不会随意跟一个女人结婚。
那既如此,她算不算已经是帝叙白心中最重要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