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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嗣音眯着眼,试图一边回忆,一边解释,“今天接待一个男病人,他身上的确是蛮香的。”
帝叙白眯起了眼睛,“男病人?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他的香水味?”
就算人家身上喷了香水,只要不亲密接触,是不会染到小女人的身上来的吧。
苏嗣音解释道:“我真没跟他亲密接触,是他养的小狗生病了,我帮忙治疗一下,估计是他的小狗身上也染了这个香水气息吧,真的是巧合啦,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就差对天发誓了。
虽然帝叙白从她的眼神中,知道她并没有撒谎,他的洞察力极强。
一个人有没有骗他,他是能察觉到的。
只不过,他的右眼皮突然突突地跳了起来,预感开始告诉他,事情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并未多想,毕竟以帝家的实力,对付任何人,都绰绰有余,没必要那么紧张地未雨绸缪,没把这个预感当回事。
只是突然失去了兴致,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一样,特别是闻到她身上的别的男人香水味,让他特别难受。
苏嗣音也非常自觉地从他的大床爬到床尾,跳下来,“我回去啦,帝少早点歇息。”
“恩。”男人不置可否。
苏嗣音离开的时候,是有点点失落的。
就算他们名义上是夫妻又怎么样,他对自己还是心存芥蒂的吧,就算是喜欢,哪有怎样?
喜欢一个人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而她对帝叙白居然不知不觉地上升到了爱,这让她自己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苏嗣音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这就让她非常地崩溃,忍不住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然后在羽绒的大床上打滚。
……
苏嗣音没想到过了几天,再次看到王文洛的出现。
这次,他依旧穿着文质彬彬,但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这一身衣着不菲。
甚至可以说,跟帝叙白身上那些高级定制不相上下。
但并非服装专业的苏嗣音,是看不出其中的“价格”区别的,心想应该没有人的服装价格,能超过帝叙白身上的哪怕一颗袖扣吧。
王文洛微笑着站在她的办公室里。
说实话,当下那一刻,苏嗣音是有点毛骨悚然的,但彻底接近距离他范围半米以内之后,她的这种害怕的感觉骤然消失了,而且是消失得特别突兀。
她的心跳再次加快起来,有了之前帝叙白的质询,这次开始刻意去闻了闻。
果然王文洛的身上有很重的香水味,她这次选择刻意跟这人拉开了距离,免得他的香水再次染到自己身上,等回家又跳进黄河洗不清。
而且在距离他很远之后,她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前就很紧张的样子了。